「我搶了周期年的妻,也害的周老將軍未能尋見昔日好友的孩子,你可是覺著他們可憐?」
蘇徹玉的心緒總是容易捕捉的,她在看到周期年時的怔愣和看見周淮與時的恍惚,被他盡收眼底,所以他才想過問,她是否覺得他們可憐,亦或者是否覺得自己可憐,畢竟是他親手斷了她的一些路······
「邊陲戰事將起,皇帝令周家父子出征。」他頓步轉身,注視著蘇徹玉,不急不緩地道:「周淮與是什麼樣子,你也是見著了,你覺得經此一戰他還活的下來嗎?」
「大人覺得呢,他能活下來嗎?」蘇徹玉不忍心去答,所以她反問良熹敬的意思,他向來料事如神,這樣的事,他心中難道沒數嗎?
良熹敬垂目。
他實在不關心周淮與的生死,他只不過是想試探她的心意罷了。
但她卻讓他去答······
「活不了。」他說的了當,「不是戰事要他死,是皇命要他死,他沒得選。」
周淮與犯了大忌,他實在不該在段呈瑞面前坦露自己多年來的真心,駁了先皇的意思,就是駁了他的意思,畢竟他能坐上皇位也是依的先皇的意思·······
「是嗎?」
說不難過是假,雖是多年未見,但作為其父的世交好友,怎麼不算她那還了了在世的長輩呢?
良熹敬窺見她的落寞,心中惻隱,「我若放你現在與周淮與相認,你會歡喜嗎?」
「什麼?」蘇徹玉的眼底覆上一層水色,許是忍過許久,才未讓淚先流,「大人,你說什麼?」
她不太懂良熹敬現在是什麼意思,是又想逗弄她了嗎?
「此事上我不失言,只要你歡喜,我可以放你們相認,免得······」免得你以後想起怨我······
「歡喜,歡喜的!」
蘇徹玉的淚隨聲而落,臉頰一側畫了一道淚痕。
她之前不願與他們相認,是怕連累了他們,但現在有良熹敬在,只要她還沒徹底逃的無影無蹤,他就不會讓周家管了她去,而且現在周淮與的境地成了這番,若是再不見,再不認,她怕是再無機會與他說了。
「那你和周期年的婚約,你打算怎麼做?」
相比之前的平靜,說這話時,他的神情難得有了些不安,只是蘇徹玉心亂如麻,未曾發現。
撞上他的眼眸,她的心顫了顫。
不似剛才般答的急,她啟唇片刻,卻未置一詞。
像是當頭棒喝,蘇徹玉這時才算懂了良熹敬的「良苦用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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