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周期年的婚約自然不能再作數了。
但哪怕那婚約「名存實亡」,但她在周淮與面前親口承認自己是「秦知鈺」時,她還是該做一個了斷,而這或許就是良熹敬在問話前事先謀算好的······
「我會與周老將軍說,我在外流浪時遇見你,也早早屬意你,後來聖上也旨了婚,那我與周期年之間的婚約,還請他將其理個乾淨才好,也免得耽誤了周期年······」
她說的乾脆,也早就心如死灰般的承認這一事。
她再不敢在良熹敬面前展示過多的哀落,平平靜靜地說,不磕絆打盹,生怕良熹敬又尋到旁的「蛛絲馬跡」。
「好,改日我會帶你前去周府,但記住,我與你是聖上旨婚,大不可違的······」
聖上的話無論怎般都是比其他人說的管用的,哪怕是指腹為婚,那又能如何?
「嗯,我知曉的。」
掛在臉頰上的淚痕早被寒風吹乾,無了蹤影,蘇徹玉彎唇笑著點頭,好似將良熹敬說的話都記在了心底。
可良熹敬見此仍是未動。
他的憂心與疑慮都快盡數交給蘇徹玉了,可他或多或少還是會試圖勸說自己一番,讓自己能將蘇徹玉說的話全信了去。
「大人,我日後若去宮門那等你,可不可以只讓祝之棠陪我?」
她知曉不能再在前話上耽擱了,便趕忙換了話。
而眼下,他們也都進了屋,屋中的炭火卷著熱,將屋內烘的暖洋洋的。
蘇徹玉的話音也軟了些,「東草也有事要忙,我也不好意思整日麻煩他······」
她笑了兩聲以示討好,但良熹敬卻是擰眉。
「你若真要麻煩他,他也不好抱怨上半句,而且他忙與不忙也不是你要關心的。」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話中已經夾了酸,「但讓祝之棠陪你出去確實也妥當些。」
她是能貼身照顧蘇徹玉的。
而且她會些身法,是能護著蘇徹玉的······
「那就按你說的辦吧。」良熹敬也不忍心拒絕蘇徹玉,索性就答應了她,但他卻沒料到,只是答應她這一件事,她就能歡喜地上前抱住他。
「多謝大人。」
方才的傷心是方才的,眼下良熹敬竟能爽快的應下這事,那她也不好「冷落」了他,所以她的行舉就過激了些,抱良熹敬的手也緊了緊。
良熹敬沒動彈,垂眼瞧著蘇徹玉那歡喜的模樣,他開始狐疑,是他以前答應她的事太少了,還是之前的事沒答應到她心尖上,這才害得她沒能像現在這樣待他······
「你還想讓我答應什麼,今日不如一齊說了。」算是被引來了興致,良熹敬不知滿足地想讓蘇徹玉再對他「主動些」,所以便出此下策了·······
「真的嗎?」鬆開手問良熹敬,她的喜色染了眉梢,但心中的話還是醞釀了會才說出口的。
「那以後,以後可以不讓我再跟你做那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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