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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卻不辨是非,幾乎走進圈套之後,又誤以為全都是穆輕衣的錯。

裘刀只能拱手,啞聲:「此物是佛宗帶進萬象門的,我們也曾觸碰過,為保安全,還請仙尊將此物交給我們保管,由我們查清。」

交給他們?

但想想天道應該也不會暴露是自己動手的秘密,祝衍垂眸,還是道:「既然我已脫離萬象門,此事自然應該交給你們。」

說完,他一揮手,像是沒注意到他們又被他的話一刺般,轉身又要離開,但柳叄遠喊住他,說:「仙尊!」

他咬牙:「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少宗主,還請,請您放心。」

祝衍只是回身注視著他。

過了片刻,他抬手將袖中霓裳返還給他們,直言道:「我已斬除心魔,自該修身養性,不會再輕易出關,此物你們帶回罷,告訴她,她修為不穩。」

祝衍頓了頓:「不合物性的法器少碰為好。」

免得他們以後還讓她穿。

然後就走了。

他像是真的只是感覺到穆輕衣有難,也感覺到此時只有他強渡修為不可,才來這一趟一般。

可是,穆輕衣不僅沒有接受他的修為,洞府中還有這種法器。他怎麼會不明白呢。柳叄遠心中酸澀,握緊了符紙。

她知道他有妄念之後,親手斬了他的心魔,要斷絕與他的師徒關係,也會在他面前喊他仙尊。

可笑的是她在他面前,連與家門斷絕關係的兄長都能包容,卻無法再接受仙尊。所謂有緣無分,原本是這麼諷刺的東西。

修煉百年,一朝動心,不僅道心有損,而且行為種種甚至都不能被她所容。他能做什麼,繼續閉關嗎?

可是閉關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閉關有用,蕭起也不會在穆輕衣手中被她親手斬除了。

白妍是器修,明白物性是什麼,轉頭看向柳叄遠,啞聲:「仙尊之前在誰送給師姐的東西上都留下靈力痕跡,原來是因為師姐體質特殊,法器極易與她物性不合嗎?」

柳叄遠也因自己誤解,甚至以為那是嫉妒怨恨而咬牙,佇立良久仍然不能從那情緒中走出來。

待回過身時才發現裘刀托著那朵佛心蓮,目光深沉變換許久,裘刀才開口:「回去吧。」

他們要知道此毒是如何傳播,又是如何解開的。

廂房內。

穆輕衣也知道她此刻應該爬起來讓裘刀他們往自己有利的方向想,但是裘刀他們都這麼說了,仙尊馬甲要繼續留下也很困難。

她就讓仙尊馬甲走了。

可她自己也爬不起來啊。

她只能望著頭頂,直到仙尊馬甲在飛行法器上翻越典籍時,才忽然想到,對啊,藥人之血是不是能解百毒來著?

只要捏一個藥人馬甲不就行了。

穆輕衣眸光微動,正在思考這個法子的可行性,然後就聽到回到這裡的裘刀他們也提到這一點道:

「藥人法子的確有效,可是,可是寒燼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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