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對這些神女所必須承擔的職責的準備,也明顯比他們多。
他早知道,穆輕衣註定經歷這些。即使沒想到她這麼早就已經在庇佑萬象門。
但他還是道:「等到四個時辰之後吧,我在想辦法讓她降溫。」
裘刀咬咬牙,最後還是柳叄遠站出來說:「仙尊,恕弟子冒犯,可這毒來勢洶洶,似乎能影響人神智,您與少宗主獨處,實在不妥!」
他知道自己這話有多尖銳,但依然堅持:「我等並未中毒,還請將少宗主交給我們照顧!」
「.......」
?
她為了保持清醒才把祝衍馬甲叫來,結果他們想都不想覺得祝衍馬甲也應該中毒?
其實挺好,省得她解釋為什麼全宗門的馬甲都中毒了。穆輕衣懶得思考,於是默許了。
陣法停滯一瞬,然後綻放出華光,須臾之後,祝衍抱著昏迷的穆輕衣走了出來。
從法術殘留痕跡來看,仙尊已嘗試各種法子給穆輕衣降溫,就連衣衫都已經被揉皺了,可是收效甚微。
將本體在他們準備好的廂房中放下後,祝衍轉身,只是道:「我並未中毒,但依你們所言,的確是由你們照顧為好。」
柳叄遠張口,有一瞬間不知該說什麼好,但仙尊已道他會查明緣由,就這樣離去了。
待柳叄遠把門關上,白妍才啞聲開口:
「仙尊設下禁制,是不是想將修為渡給師姐她?畢竟若有修為,就可有靈氣護體......」
師姐周身也全都是仙尊靈力的痕跡。
裘刀看向緊閉的廂房門,和白妍想法一致:「不論是做什麼,仙尊一定都是想儘可能嘗試解去她身上的毒,但是。」
他握拳。知道他們也不放心自己身上的心魔之後,仙尊還是依言離開了。
其實他們現在忌憚仙尊,和他們之前忌憚穆輕衣有什麼不同?都是因為他們控制不住的事,而對他們橫生猜忌。
可是若仙尊和穆輕衣有選擇,恐怕也不願事情落到如此地步。他們所求,都是妄求。
裘刀只能先鎮靜下來:「先從廂房開始查吧,元師兄似乎好些了,我待會兒便去問話。」
要走時,卻被白妍攔住。
她眼眶發紅。
「師兄,仙尊已經強渡修為,師姐依然是金丹修為,你知道什麼情況會渡修為也失敗嗎?」
穆輕衣在廂房裡半死不活地聽。還能是因為什麼,馬甲之間渡不了唄,她要是能渡修為還用得著修煉嗎?
可是修仙界好像將渡修為看作一個萬能的救命之法。
白妍依然在啞聲說:「若是強渡,放棄修為者必然遭到反噬,甚至吐血,可是卻從不存在無法渡進的情況。」
除非她不願意。
除非她已經神志不清,但仍然本能抗拒他的靈力。所以仙尊才這般輕易放棄了。
裘刀師兄之前說幕後之人可能根本就不是在攻擊萬象門,而是意在挑撥,就連輕衣師姐也多次說,不論什麼都不能涉及到萬象門,幕後之人在萬象門生事,就是想危及萬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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