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聞言要驚掉了下巴,她還想留著自己的腦袋,猶豫著勸了一句,「主……主子要不想侍寢,不如奴婢到御前送個湯水,再給主子解釋番緣由,告個假?」
否則就這麼敷衍的到御前傳話,最後受苦的還不是主子。
明裳眸子挑開來,波光流轉間透著股小狐狸似的狡黠,絲毫沒有怕得罪那位帝王的意思,「按照我說的去做。」
……
全福海下巴驚得真是要掉到了地上,氣得肥圓的臉怒也不是哭也不是,「好好好,你們這些奴才就這麼辦事兒吧,遲早腦袋得沒了!」
月香有主子護著,縱使心虛,也撐出了幾分底氣,「主子吩咐,勞煩全公公按照原話傳給皇上。」
這要是全福海手底下的人,他早就上去罵上一頓,偏偏是宓常在的人,他也不能得罪。
全福海哭喪著臉,認命地進殿通稟皇上,一句話斷三口氣,結結巴巴地說完,膝蓋一軟,不等皇上發怒,自己先跪了下來,隨之而來御案上砰的一聲,皇上指骨捏著杯沿兒,臉色難看得比鍋底都黑,今兒一早皇上心緒尚佳,讓他從私庫里取出鎏金嵌紅寶石寶匣,待用過晚膳,到順湘苑拿去給宓常在賞玩,宓常在最喜嬌艷,皇上不知賞了宓常在多少琉璃翡翠,誰知還沒等送過去,宓常在說不高興就不高興了,這女人的臉變得比變天都快。
李懷修壓著火氣,「她心情不佳?仗著朕寵著,這六宮裡,誰能給她氣受!」
這便是宓常在的受寵之處,皇上氣的不是宓常在觸犯君顏的話,而是在乎宓常在因何心情不佳,可見宓常在本事多大。
全福海也想不出,宓常在好好的,倒底因何心情不好了?他忽然怔住,悄悄抬了抬眼,「回皇上,奴才……奴才或許猜到幾分。」
李懷修轉了轉扳指,「說。」
全福海咽了咽唾沫,「近日宮中傳言,宓常在侍寢數月,還未有孕,怕是……怕是身有隱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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