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蒼鷲結束運功,拿起劍和包袱,沒等繆吉直接朝外走去。
「來了來了。」繆吉回過神來,緊跟著跑了出去。
……
有多久沒見到阿忘了?渾渾噩噩的束元洲並不知道具體的數字是三十天還是三百天,聽到護衛隊說今天元宵了,他才發現這相隔的時間遠沒有他感受的那樣長。
一天十二個時辰,按照道理來講是很快的,不過吃幾頓飯做幾樣事,時間就流水般逝去,從不肯給人回味的餘地,一向自顧自流淌,有時快得叫人拉扯不住,一下子就被時間扯到了花白年老時候。
束元洲明明還年輕,正是男人年輕力壯的時候,澎湃的激情與欲望正在一生之中最健壯時上演,所以他對自己年老的想像實在是杞人憂天異想天開。
或許是與蒼鷲的戰鬥叫束元洲失血過多,他的血能傷妖,身邊沒趁手武器時只好耗費自身,把血液當成了制敵武器,這武器確實傷到了蒼鷲,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束元洲也沒好到哪去。
之後也沒好好休養,跟著君宅的護衛臨城的守衛踏上追尋阿忘的路途,身體的不適叫束元洲提前感受到老年人才有的遲緩與孱弱,那些愛欲激情仿佛離他甚遠,只有失去一切的蒼白與虛弱縈繞流連。
司玉書端著藥碗走過來,他是束元洲請來的幫手。本是跟隨師父隱蔽山居,但師父收到束元洲的來信後,就把他派出來幫忙找人。
對付妖類,自然是同道更好。束元洲雖然找不到父親的蹤跡,但父親有一些避世修煉的老友,他幼時見過也去過那些地方,獨木難支,為了儘快找到阿忘,束元洲不吝求助。
本來,束元洲就打算帶阿忘登門拜訪的,希望能夠在前輩那裡找到治好阿忘的一線可能。但這婚事還未成,阿忘就被擄走,所有的計劃成了泡影。
司玉書能夠追蹤妖氣,自他來後,他們尋人的方向總算定了下來。
他端著藥碗過來,勸束元洲喝了就地休養,尋人的事有了眉目,他帶著護衛們去就成。束元洲自是不肯,喝完藥道完謝只說自己不會拖延路程。
他確實沒有拖延,不顧自己死活的趕路讓司玉書心裡一嘆,但推己及人,若是他的妻子被人擄走,他也無法放開手來安心休養。
司玉書自小跟著師父修煉,別說妻子,女人都沒有見過。但他心性純良,待人待己都真誠,見勸不動束元洲也就不勸了。不像尋人途中有的得知是尋妻,還要反過來勸束元洲女人多的是,死了一個就再娶,說出好一番貶低女人的話來。
束元洲不是容易動怒的性子,但如此說辭顯然動了他的底線,一般一柄快刀使出來,那些多嘴嚷嚷的就怯了怕了,趕緊把知道的說清楚,然後退開躲開。有了這樣的經歷,束元洲更加內斂,對於阿忘的思念只埋在心裡幾乎不出口。他不需要旁人看似好意的安慰,他要的是找到人,找到阿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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