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就扔在一邊不搭理,桑桑,你好絕情的。」
他扯著她的袖子不讓她穿。
「放手。」
「不放。這輩子都不放。」
無憂看著眼前開始耍起無賴的沈卿司,又氣又惱。
「我早就說過,我只把你做解藥,從未做他想。」
可沈卿司打定了做無賴的心,一把拽住她的腰身,把她放倒在榻間。
與她鼻尖相對。
呼吸相聞。
「桑桑,你好不負責,傷了我的一顆真心...」
無憂冷笑,「你有這演戲的功夫,你倒不如去好好查查,昨天的那藥是怎麼回事。既然這一次那人能給你下春藥,下一次,就指不定是什麼藥了。」
「起開!」
她一用力,就把他推到一邊兒去。
這樣霸道的樣子,又讓他想起昨夜她的清冷與瘋狂。
皙白的指尖,點著自己瘋狂的胸膛,明明難受到極致,卻仍舊克制住自己最後一分清明,向他宣告自己的底線。
明明白白告訴他,她只把他做解藥。
不允許自己弄髒她的衣裳。
不許他這樣。
也不許他那樣。
可是她自己倒是不遵循自己定下的規矩。
一下子,主僕來了個大翻身。
她是主。
他是仆。
她叫他做什麼,他就得乖乖地照做...
雖說如今腦袋清醒之後覺得有些羞辱,可那樣的感覺,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本來他想等她睡醒之後再和她重溫昨夜舊夢,她卻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了。
沈卿司摸摸自己的鼻尖兒,也老老實實地自己穿起了衣服來。
及至兩人收拾了個大概,便也到了餐飯的時候。
「傳膳罷。桑桑別忙著走,陪我吃點兒。」
無憂想走,卻被他一再拉回來。
「侯爺,奴婢有事稟告!」
餐飯才布施好,外頭就有人急忙跪在了外頭。
是玉釧。
沈卿司眉頭一皺,覺得此人甚是討厭,打擾自己和桑桑的獨處時間。
「飯後再來,退下。」
他已經發了言,可那人還沒有眼力價兒地跪在那,聲嘶力竭道,「事關侯爺人身安危,奴婢一定要及時言明!請侯爺聽奴婢一言!」
他的筷子一頓,放回原位,「進來吧。」
玉釧得了命令,趕忙走了進去,跪下忙道,「回侯爺,奴婢是祁姨娘手下的陪嫁丫鬟玉釧,偶然見了別人想要謀害侯爺,就是拼了命也要阻攔!」
玉釧抬眼悄悄瞥了座上一眼,卻發現旁邊的桑無憂竟與侯爺同坐,頓時唬了一跳,可她也算是經歷過風浪的,很快就穩定了心神。
「昨個兒大約戊時,奴婢本是去給祁姨娘送東西的,不巧碰見了從西廂里慌慌張張出來的彩玥,同鬼鬼祟祟的好像有心事兒一般,還撞到了奴婢,彩玥也由此砸碎了手中的茶壺和碗盞,那裡頭的水也濺了一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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