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司含笑,望了一望此刻還氣定神閒吃飯的無憂,故作冷冽,「彩玥,可有此事?」
無憂連看他都沒看,接著吃自己的飯,「確有。」
沈卿司點點頭,「你接著說。」
玉釧心中微微一定,繼續道,「後來,彩玥說這砸了的水本是給侯爺的,不知為何又要再去燒一壺,可卻沒有茶具了。奴婢帶她換了新茶具,她便去燒茶去了。」
「可奴婢回來的路上看見祁姨娘養的小狗雪球正在舔.舐地上的茶水,正是彩玥灑的那塊兒,奴婢怕它食了不乾淨的東西就要鬧肚子,於是就將它抱到了一邊兒上,誰知...誰知...」
她滿臉羞紅,話說得也越來越彆扭。
「有話直說,吞吞.吐吐的,
「奴婢說不出來!還是請侯爺自己看!小七,送進來!」
才說完,從門後又走出來一個小廝,手裡抱著那隻雪絨一樣可愛的花糰子一樣的可愛小狗。
只是才放地上,那花糰子就跑
......
場面一下極其尷尬。
「這雪球就是誤添食了彩玥給侯爺泡的茶才這般的!這就說明...彩玥、彩玥竟敢給侯爺下藥!」
沈卿司忍無可忍。
對狗。
眼前的這隻小狗,正肆無忌憚。
「把這個狗,給我扔出去!」
那小雪球還在不停地嗯嗯啊啊,讓某些脆弱神經的男人,忽然聯想到了自己...
待那小狗被小廝帶出去,他才繼續道,「除了這個,你可還有其他證據?」
玉釧見侯爺主動追問,忙從外面又喚來兩人。
一個是小廝,一個是負責沈卿白與梁姨娘的那個白府醫。
那小廝將背簍里的藥,一一倒在地上。
「這些都是從彩玥屋子裡搜出來的,她就是用這些藥做的那淫藥!侯爺不知,彩玥是個懂醫術的,侯府的許多人都找她看病呢,都可以來作證!提取熬製這個藥,對她根本就不是難事!」
桑無憂懶懶抬一眼,瞧眼前這個怒氣凜然的玉釧。
原來,昨夜是她故意撞的自己。
說不得那藥就和眼前這個人有關。
世上哪有這麼多的巧合?
自己若不是昨晚放棄了給沈卿司下藥,又主動坦白事實,今日,不正好就被抓了個正著?
為了除掉自己,找來眼前這些人。
還真是好大一齣戲啊。
沈卿司早就拾起筷子吃了起來,邊吃邊點頭,「府醫過來看看,可是這些藥?」
白府醫收了人家的三十兩,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忙上前義正言辭道,「回侯爺,這些全都是可以熬製春.藥的材料,確鑿無疑。」
「這回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任由侯爺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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