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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我在這裡工作五年了,謝謝你這五年的照顧。不過我因為個人原因,決定辭職了,謝謝你這幾年的栽培,辭職信我已經發你郵箱了,你可以查收一下。」

說完這些,南初摘掉了脖子上的工牌,抱著整理好的紙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雜誌社。

她要去舟市了。

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

法國,巴黎。

陸之律背上傷口沒長好便出了院來出差,連軸轉的高壓工作,加上酒精刺激,那傷口很快發炎潰爛。

開會的時候,直接起了高燒,被人送去了私立醫院裡。

薄寒時打電話過來「慶祝」他離婚恢復單身的時候,陸之律躺在病床上正奄奄一息。

他燒得稀里糊塗,聽著那邊兄弟的恭喜,人都躺不住了。

薄寒時還煞有介事的諮詢他:「對了,你說我在哪裡辦婚禮比較好?草坪?教堂?沙灘?不行,予予有深海恐懼症,不能去沙灘。你有什麼好點子嗎?」

陸之律咬著後槽牙。

「臥槽尼瑪!薄寒時你還是個人嗎?我都病成這樣了,還要給我塞你跟喬予的狗糧!」

第534章 新婚夜

電話那頭,薄寒時嗓音沉懶,悠閒的像在度假:「什麼狗糧,日常罷了,別少見多怪。」

陸之律:「……」

這傢伙向來喜歡在兄弟傷口上撒砒霜。

平時這行為倒也算了,可現在,他前腳為人擋刀子,傷口還沒好全,轉頭就被人給綠了。

綠了還不算,主要人還擋在姦夫面前,在他眼皮底下上演了一出「苦命鴛鴦」的大戲,你護我周全,我再為你擋一擋槍子。

陸之律一閉上眼,腦子裡一旦浮現那個狗屁倒灶的畫面,就覺得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背上發炎的傷口,像是撒了鹽一樣的疼。

跟那段即將結束的婚姻一樣,已經爛了。

陸之律有氣無力的罵:「我他媽快痛死了,你還給我添堵,川子都把你整個人事部的骨幹拐走了,你不去嚯嚯那塑料兄弟,來嚯嚯我這個親兄弟?像話?」

提到江嶼川,薄寒時似乎有意避而不談。

只淡淡戲謔:「你還會痛啊,以前你讓多少姑娘痛,現在換你痛一痛也公平,你應得的。」

「……草!」

薄寒時:「別草了,你現在頭上都是草。」

「…………」

實錘了,親兄弟無疑。

陸之律沒好氣:「打電話過來幹嘛,就為了跟我嘚瑟一下你跟喬予要舉行婚禮?瞅你這八輩子沒辦過婚禮的樣子,就這麼恨娶?」

「你辦過,你倒是給點意見。」

那邊的薄寒時,手邊擺滿了各種款式的紙質結婚請柬,設計師設計了好幾款出來,都不滿意。

「光是挑結婚請柬,就卡住了,你那會兒結婚請柬是找誰設計的?有合適的設計師可以介紹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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