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她都嫌這個濃度沖鼻子,喝進胃裡,不得把胃灼穿?
喬予眉心皺了皺,「這麼高度數的酒,把人喝死誰負責?你們酒吧不怕惹事兒?」
「……」調酒師尬笑,「我就一打工的,這酒也不是我發明的。」
他笑著指了指趴在桌上的陸之律,「陸總是酒吧老闆,這酒,是他發明的,要是真喝死了,你們找他。」
喬予:「……」
南初扶額,「我們兩個女的抬不動,找幾個幫手過來,幫我們一起抬屍。」
「行。」
調酒師叫來幾個幫手,幫著喬予和南初,把喝醉的兩男人抬上了車。
南初領走陸之律,喬予領走薄寒時。
各回各家。
薄寒時被丟進后座,喬予在他身上找車鑰匙。
翻了半天,沒找到。
喬予伸手推他,「薄寒時,車鑰匙在哪?」
男人似乎真的醉的不輕,仰頭靠在后座上眉心不耐的皺了皺,捉住那只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你誰?」
「……」
「滾下去。」
像這種趁著他喝醉就上手亂摸的女人,他見多了。
無非就是想趁著他不清醒的時候,捏造事實,編造謊言,讓他對她負責,逼他娶她,坐上薄太太的位置。
他閉著眼,冷笑一聲,「還不滾?想給我女兒當後媽?」
語調又冷又刺。
「……」
喬予深吸一口氣。
算了,這人醉的厲害,不跟他計較。
「我是喬予,你女兒的親媽。」
誰知,他只冷哼道:「騙子。」
「……」
喬予怎麼可能會來找他?還是大晚上的。
這會兒喬予在南城,沒準正跟嚴琛甜蜜約會,吃飯,看電影……做著他們以前在一起也會做的事情。
他俊臉微醺,即使閉著眼靠在那兒,可臉上嘲諷意味卻是不加掩飾,「喬予……呵,你要是喬予,我喝十杯一腔孤勇。」
喬予一頭霧水,「一腔孤勇是什麼?」
「75度的酒。」
「……」
這酒名字夠二,不愧是陸律師發明的。
剛才那調酒師說,他喝了小半斤的75度,又喝了不少其他度數的酒。
喬予問他:「你胃不難受?把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家。」
可這話,落在薄寒時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種意思。
男人左胳膊肘支在車窗邊,長指揉著暈眩的太陽穴,「你這種居心不良的女人我見多了,自己滾下去,還是我把你丟下去?」
送他回家?
然後呢,借著送他回家的理由,趁著他醉的意識不清,躺到他床上,然後誣陷他?
喬予壓下脾氣,他不信她是喬予,她只能換個說法。
「薄先生,你搞錯了,我是陸總給你叫的代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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