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容羞的就要伸手掐她,溫酒扮了個鬼臉就跑,一屁股坐在了夏淮山旁邊
貼著他的臉開大,笑意吟吟的問:「怎麼光給你爸買東西,不給你妹妹買?」
「這不合適吧?」
夏淮山聽見溫酒的話,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過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到,「也買了的。」
溫酒追問:「買了啥東西?」
夏淮山拉開大衣,從裡面的口袋裡掏了三根糖葫蘆出來,他聽陸北野說陸青青今天放假,就特意多買了一根。
「真不錯呀!」
「還有我的份兒。」
溫酒接了兩根,「青青在那邊屋裡熨衣服呢!我給她送。」
她說完就起身跑了。
何盛知道何容容也有點喜歡夏淮山想讓她們好好的,就主動叫何容容過來,「容容,你忙完就過來吃糖葫蘆烤烤火暖暖,你的手不能老在水裡泡著。」
前些年過的太辛苦,何容容的手每年冬季都會生凍瘡,青黑青黑的丑的拿不出手不說還癢,撓心撓肺的癢,暖熱了就癢。
現在也有苗頭,開始癢了。
何容容低低的應了一聲,把菜板上的洋芋切完,就洗乾淨手坐到了何盛旁邊,和夏淮山之間還隔了個椅子。
但他依然很侷促。
眼睛只敢看何容容的手背,發現她的手發紅而且還腫,就急匆匆的站起來道:「爸,容容,我我……我突然菸癮犯了,出去買包煙回來。」他說完就跑了。
他的大衣帶起的冷風一吹,何容容感覺自己的臉不燙了。
好像真應了溫酒那句話。
臉皮夠厚害羞的就是他!
但她來了他就跑?
啥意思?
何容容想想又有點惱,咬唇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思考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像溫酒說的那樣……
有點兒喜歡夏淮山嗎?
可她喜歡的明明是……
她感覺自己心亂如麻。
何盛暗罵夏淮山不爭氣,自己都把容容叫來了他居然跑了?
買煙?
煙能有他閨女重要?
等夏淮山回來了,自己非得找機會好好說說他。
但真的等夏淮山回來了,他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因為夏淮山並不是真的去買煙了,而是給何容容買了治凍瘡的藥,和擦手用的蛇油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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