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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叔,趙姨,你們摘哈!再幫我剝點兒大蒜。」

「好好好。」

「你忙你的我來摘。」能讓他幫忙何盛就笑的合不攏嘴,因為這樣才會讓他覺得,自己有用,沒有一直拖累何容容。

粉條和乾菜要提前泡,溫酒就把另一個爐子上的水也提來,倒在盆里把菜泡了。

何容容看溫酒要去拿洋芋,就讓她去歇著,「我來我來,你的手都凍成這樣了,去烤烤。」

溫酒嗔道:「還說我呢?你的手不也凍成豬蹄了嗎?」

她邊說邊抓著何容容的手一塊放進了旁邊的洗臉盆里泡著。

雖說爐子上一直燒著熱水,但冬季做飯就算是用著熱水,手沾了水很快也會變得冰涼。

冬季就是做飯人的噩夢。

何盛看煮骨頭的水開了,就用勺子把表面漂的浮沫撇了裝在套在爐子上何容容放的碗裡,他經常看何容容這麼做就學會了。

「骨頭差不多了容容。」

「好的我看看。」

何容容用圍裙擦了擦手,用勺子把骨頭都舀出來,又用抹布墊著端起鍋出去把水倒掉,抓了把屋檐下面放的灰把鍋搓一遍,洗乾淨了才拿回來。

灰是燒柴留下的灰,她們洗帶油的灶具都用它。

把骨頭燉上她就開始切菜,溫酒看廚房用不著自己幫忙,就想去幫忙熨衣服,誰知道一抬頭就看見夏淮山站在門口。

哦吼!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

第356章 :她來了他就跑?啥意思?

從上次夏淮山把自己的心思清楚明白的告訴何容容開始,這還是溫酒第一次在這兒見到他。

他那麼大的個子,猛然往門口一站屋裡面都黑了。

何容容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發現是夏淮山以後表情都僵了,眼神像是被火苗烤著了似的,又飛快的挪回去繼續切菜了。

夏淮山像啥都沒發生似的,邁著大長腿坐到何盛身邊,把手裡提的酒遞給他,「爸,我剛剛過來看見有人賣酒就買了一瓶,老闆說是用拐棗自己烤的,晚上你喝點兒嘗嘗好不好喝。」

何盛心疼的道:「這孩子都跟你說了幾回了,別老買東西,你咋就是不聽呢?掙錢不容易,爸天天吃好喝好的。」

何容容聽的耳朵發燙,不知道夏淮山喜歡她的時候,這聲爸聽著平平無奇的,但知道了以後這聲爸就格外的撩。

撩的她整個人都不自在,心也咚咚咚的直跳。

臉皮真厚!

那是她爸!

他咋還好意思一口一個爸?

她想看夏淮山又不好意思,就只能悶頭切菜。

溫酒看的想笑,想看就看唄有啥不好意思呢?她撩陸北野的時候啥不要臉的話都說了,也沒見有啥不好意思的呀?

好在夏淮山臉皮厚,要不然這倆還真的有點兒懸。

她戳了戳何容容的胳膊,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想看就看,你的臉皮夠厚了害羞的就是他,咱們當女人的咋能比男人弱呢?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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