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瑤聽著,臉上略有些掛不住。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用完飯,她逃似的回屋,甩掉高跟鞋,撲倒在被褥。前日才從箱子裡取出的棉被,散發著老舊的木頭味。蘇青瑤蜷縮在架子床上,愣愣望著圍欄投射在被單的影,也是細長條的,仰頭望,是一串精巧的花紋。模糊的天光透過雕花,漏下來。她看著看著,突然哭出聲。她好想回家,至少家裡的小閣樓是她獨有的天地,周末還能去教古詩和鋼琴,孩子們喜歡她,太太先生們待她也蠻客氣。
可凋敝的大家族出來的女學生,天生要結婚。學法文、英文,練鋼琴、書畫,都只為了嫁給更好的男人。
父親說,人有三六九等,富貴女人富貴命,下賤女人下賤命,不一樣,她是沒吃過苦,才心心念念要出去。真出去干兩天,就明白了,跟外面比起來,待在家裡有多好。男人在外賺錢養家,辛苦受累,女人只需要在家輔佐丈夫就行。給你談了這麼好的一門親事,你還鬧,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越想越難受,索性抱著被子,嚎啕大哭。
哭到累極,昏昏沉沉睡去,晚飯也沒吃。
等天黑,門外隱約傳來腳步聲,蘇青瑤翻身,猜是徐志懷回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床畔。她還沒十分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叫「志懷,志懷……」徐志懷敷衍地應了聲,坐到她身側,伸手去擰旗袍的盤扣。
剛成婚那會兒,他在這事上好像有癮,三天兩頭弄。有時一天三四回,不管她樂不樂意。黑燈瞎火的,他脫乾淨她的衣裳,掰開腿,兩手直往腿心摸。指腹摸索到少女花蕊嬌氣的輪廓,掰開一個柚子般,硬生生分開縫隙,叫拇指壓進去。
她喊疼。
他頓了頓,俯身親她的眼睛,淚痕未乾,濕漉漉的睫毛沾濕了他的唇瓣。蘇青瑤抬手,想推開他,男人卻捉住她的手腕,把纖細的手指塞到後牙槽反覆研磨。
可能是不耐煩,沒親太久,他單手擰開西褲的紐扣,膝蓋頂開她重新緊閉的雙腿,將那物什往嬌嫩的穴里塞。
蘇青瑤臉埋進枕頭,總覺得小腹被插得隆起一塊,是他下體的形狀,可摸過去,又很平坦。
架子床吱呀吱呀晃。
蘇青瑤也隨著節拍,在他身下飄飄蕩蕩。
不知過去多久,她忽然感覺小腹有股熱流在往外淌,不是因為舒服,更像在滲血。他們新婚那晚,就搞得被子上沾了一灘暗紅色的血,蘇青瑤記在心裡,總有後怕。她才十六,因為營養不良,過年的時候才來了癸水,而在幾個月前,她還被關在教會學校,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她發抖,極稚氣又極可憐地哭著說:「出血了,志懷,你停一停,出血了……」
男人的唇短暫地觸了下她的耳垂,接著掌心探到交合處,摸了把黏膩的水液,湊到鼻尖聞,沒一點血腥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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