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他就是個瘋子。」

警局大廳中，玄虛子大師親自帶著律師給警方遞來了精神病鑑定材料，笑眼眯成了彎彎的縫，看上去慈眉善眼卻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高深莫測，就像是戴了一層很厚的面具似的。

老徐出了審訊室就看到了他那存在感很強的禿頭和華麗的黃金裝點的奇異服飾頓感來者不善，於是主動上前相迎。

「大師，您就是玄虛子大師吧？」

說著他還露出老練的笑容主動伸手握住了玄虛子的手，湊近看清了玄虛子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依然笑得就像尊雕刻好的活佛似的，根本不見牽動了眼角的肌肉可以說是一眼假。

老徐見他不為所動，便又主動開口道，「我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有什麼問題您跟我來詢問室交代吧。」

一直保持著微笑的玄虛子這才點點頭，帶著律師跟隨他進入了詢問室。

老徐拿到精神鑑定材料後粗略看了看，浮誇地挑眉嘆了口氣。

「好，曾經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這份材料你們就帶回去吧，我們警方會安排他再做一次鑑定的。現在嫌疑人情緒比較激動，如果你們想見人的話恐怕要等到他情緒穩定後轉移到看守所再申請了。」

律師卻不依不饒拿出法律條文反駁道：「根據相關法律規定，我的當事人雖患有精神疾病但在判決前仍有權利會見律師，請警官您還是不要故意繞圈子拖延時間阻撓有礙司法公正。」

老徐也立馬戰術後仰故作輕鬆反駁：「瞧您這話說的，我也只不過是按照規章流程辦事工作而已，畢竟他在小店裡跳舞發瘋最後用尖銳的動物骨刺穿進受害者的場面已經被監控完整拍了下來，現場人證物證俱在那可是當場就被休假民警抓住的，若你們還是對案件有任何異議的話隨時可以去投訴，無非就是再多耗點時間罷了。」

這話氣得律師直瞪眼，正準備從老徐的過往經歷中找茬的時候卻被玄虛子大師一個手勢攔了下來。

「好，那就按照這位警官的意思去辦吧。」話音剛落玄虛子突然睜開了眼睛露出三白眼，笑容也變得更加僵硬奇怪，連帶著說話的語調跟著陰陽怪氣了起來，「不過呢，我看這位警官印堂發黑，恐怕是大凶之兆，最近這段時間儘量不要出門少管閒事便可逢凶化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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