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煦:「???」
這腦袋是怎麼長得,想的怎麼和正常人這麼不一樣?
「蕭尋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蘇煦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地道。
蕭灼在地道中站了許久,裡面光線微弱,幾乎沒有日夜之分。
滅掉手中的火摺子,心如滴蠟,心中之蠟已經燃燒殆盡,灰飛煙滅,淚卻滴不盡。
無言獨留在陰暗潮濕的石壁下,上面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他卻什麼外在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只能聽到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像只離開水將死的魚兒在地面上撲騰。
心如死灰的他跪了下來,跪天地,跪父母,也跪自己。
「蕭尋安,你怎麼快死了才知道?」蕭灼捫心自問,自責之情已經將他逼到絕路,懊惱,生氣,亦或是懺悔,已經說不清也道不明了。
他在暗無天日的地道里跪著,一直跟著他和蘇煦的蕭赴突然出現:「少主,北淵公主就要冊封了,陛下叫您去準備。」
「哈哈哈……」蕭灼仰天長笑,面部猙獰:「好啊,甚好!」
這一笑,驚動了地面上的齊王和魯王,兩位王爺幾乎一個表情:「???」
誰啊?笑的這麼變態!
蕭灼出來透了口氣,見到齊王和魯王行了禮,發瘋似的調侃道:「兩位殿下,要反就快些,不要讓尋安等太久。」
一看淚眼婆娑的蕭尋安,齊王李鈺昶心中萬般不忍:「尋安,你看起來好憔悴。」
還以為聽錯了,剛才的笑聲怎麼也不像是從這個面色慘白的人嘴裡發出來的,可實際上就是。
魯王李鈺棠也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忙著關心蕭灼:「尋安,你變了好多。」
「尋安告退。」蕭灼雙手扶著太陽穴,有氣無力的說。
離開雲遊寺後,甚至都沒來得及查證蘇煦所說的話,他就忙的上氣不接下氣,著手準備露笙的冊封禮。
好不容易忙裡偷閒,逮著個萬年難遇的機會,他們幾人約好在春花樓相見。
「蕭灼,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陛下,是陛下對不對?」露笙焦急的想要得到句準話。
蕭灼木訥的點了點頭:「是。」
「是陛下害死了姐姐。」甄月哭喪著臉癱坐在床邊,如臥石枕雲,身子又沉甸甸的,亦是輕飄飄的,她自己都感受不到,只有無盡的麻木與枯槁,她渾身不停的顫抖,是害怕,也是畏縮,嘴裡囔囔自語道:「是陛下,是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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