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被五條家壓制太久了,禪院家年輕一輩里也幾乎沒有出色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直毘人也不可能娶一個政治家出生的普通女人做妻子,就為了給日後落魄的禪院家尋一個出路。
「你一直在隱瞞。」直毘人看向床上的妻子,他一直煩惱與家族裡沒有能幹的青年,甚至一度以為禪院家已經找不出一個能撐起門面的人來。
「現在說,也不遲啊。」禪院夫人也握住丈夫的手,她語氣溫柔,眼神卻無比的冷漠,「再說了,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你,你怎麼能保證,我的孩子不會半路夭折呢?」
直毘人沒有說話,禪院家的局勢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就連他也不能說自己的家主之位就來的完全乾淨,在迎娶家世顯赫的妻子之前,他也是送走了不少有力競爭者的。
「罷了,就這樣吧。明天你就去外公家住一段時間吧,也該是讓那些老人見見你了。」直毘人最終悠悠的嘆氣,既然妻子強硬要求,那就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老人家想要見我?」直哉挑眉,他本身也打算去青見家住一個月,畢竟無論哪個人被內定了都會去看看是誰做的好事。
但自己去和被人邀請去,是兩回事。
一個是被提攜的小孩子,用來堵人話頭的工具;一個是族裡看好的後輩,未來的依靠,是眾人捧著的。
「我很期待」不知道烏丸蓮耶要怎麼對待自己這個空降的後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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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明…」泥狀的咒靈匍匐在地,他的全身長滿了融化的臉,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道長長的黑色的污泥。
像他一樣的咒靈不止一個,他們捲曲著,吸引著,吞噬者其他靠近的咒靈,然而絕不離開隊列,就像是被人訓練過一樣,整齊的向前走。
「真噁心。」憑藉著咒具眼鏡,甚爾也可以看見那咒靈的樣貌,就是看多了頭疼。
「…哈哈,我已經習慣了…」見子笑得勉強,畢竟在沒有學會收斂咒力之前,她幾乎每天都和各色的咒靈貼臉。
甚爾沒有在意見子疲憊的神色里有多少故事,他只覺得見子能活下來也是奇蹟,剛剛覺醒咒術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會被負面情緒掌控。
直哉當年幾乎每天都鬧著自殺,惹得整個禪院家假山也搬了,人工湖也填了,連直哉居住的房子也用海棉包好,生怕嫡子會出一點意外。
不過,直哉後來幾乎沒有什麼亮眼的表現,加上完全不配合咒術教學,導致禪院家徹底放棄對直哉的教學,放他自由生長。
「喂,給我仔細看看,這些殘穢指向哪裡。」甚爾熟練的指揮見子,他手指指向隊伍中一隻獨特的咒靈,那隻咒靈和其他同隊的咒靈不一樣,他要更小,就像是沒有發育的幼崽,翻滾著跟上同類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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