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熟了,如今她對薄慎也不客氣,再加上多多少少護著自己姐妹,帶了泄私憤的意味。
池靳予寵溺地看了眼老婆氣鼓鼓的模樣,輕描淡寫地戳他肺管子:「聽說最近不少人想挖你的助理,你也看緊。」
祁書艾雖然故意裝蠢,業務能力不行,但就沖這張臉,不少大老闆都想占為己有。
笨點也好,聽話,帶出去談生意,一招美人計可比幾個男人喝壞腸子管用。
那些人的齷齪心思,薄慎心知肚明,哪怕被祁書艾罵死也不會放她走,否則她那麼蠢,真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有病,管她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小蠢丫頭怎樣,自己又不是她爹,可真要放任她犯蠢,又做不到。
是她爹把她託付到自己手上的,出了事自己得擔責,他如此想,便理所應當了。
後來吃著晚餐,薄慎突然接了通電話,著急忙慌就要走。
池靳予問他:「怎麼了?」
薄慎起身掏車鑰匙:「老姚活得不耐煩了,帶她去應酬。」
「應酬就應酬,多大事兒?」池靳予失笑,「人是你助理不是你閨女。」
「和王啟功那幫孫子。」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那人關門的聲音都透著焦急,南惜轉過去問池靳予:「王啟功是誰?」
「遠盛陶瓷的老闆。」池靳予一邊給她剔魚刺,一邊解釋,「好色,酒局上經常欺負小姑娘。」
「……」南惜差點憋不住學了祁書艾的口頭禪,艹一聲。
「我看薄慎挺緊張她的。」池靳予安撫地笑了笑,「沒事,別擔心。」
南惜點點頭:「嗯。」
薄慎這人表面不著調,但大事靠得住。
明天中秋,照例得回趟池家老宅,池靳予念著上次的事兒,跟她說:「如果你不想回,我打個電話說一聲。」
「沒事兒。」南惜漫不經心地抿著桂花燕麥奶,「池昭明出來了吧?」
最後給的判決是拘留十天。
池靳予:「出來了,最近被爸關在家反省,不讓出門。」
南惜:「那我正好去落井下石,看看他的倒霉樣。」
「好。」見她這麼輕鬆,池靳予放了心,「那吃頓午飯,就陪你回龍湖。」
「嗯嗯。」
晚上,池靳予親手做明天要帶去龍湖送給岳父岳母的月餅和點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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