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關於那軍師的事,你是不打算交代了?」寧晏禮道。
「大人既早發現了那香,難道不知吸入會是什麼後果?」
花奴用纖指勾下外裳的薄紗,露出鎖骨下的皮膚,嬌媚一笑:「奴倒是想知道,以大人現下動都動彈不得的模樣,要賜奴一個什麼樣的死法?」
寧晏禮微微蹙眉,眼眸一轉,看向了別處。
青鸞曾在他飲的茶盞中下過類似的迷藥,那日他被她按在窗下淋了半晌的雨,怎會輕易忘記那般滋味。
思忖間,花奴又道:「奴看男人自信絕不會錯。」
她纖細的手臂如水蛇般,順著衣袖纏繞上來,「縱是有宦官身份所限,但以大人如今的權勢,無論什麼樣的女子,還不是唾手可得?奴真不懂,大人明明是正常男子,為何偏要這般隱忍克制,過修行似的日子,非要與自己過意不去?」
不知是被話中哪句觸動,寧晏禮濃黑的眸子微微一震,但只在瞬間,又很快恢復如常。
半晌,他於唇邊勾出一抹陰蟄的冷笑,「你當真對自己的眼力如此自信?」
花奴把手環在他的腰間,柔聲道:「當然。」
寧晏禮垂落眼睫,眼底漸漸凝起殺意,「你若看錯,又當如何?」
花奴不屑一笑。
她打過交道的男子,沒有成千,也有數百,寧晏禮的宦官身份究竟是真是假,她早在開始就已試出了七八分。
「大人的定力雖已遠超常人,但男子麼,只要是個健全的,就難保沒有心魔。」
她指間摩挲,抬頭望著寧晏禮的側臉,「奴若猜錯,情願死在大人手中,可倘若奴猜對了,待會兒還望大人多賣些力氣才好。」
言罷,花奴抬手覆上寧晏禮的腰帶,卻不想手臂突然一緊,垂眼看去,竟是被寧晏禮的手死死鉗住。
「怎麼可能?」她面露錯愕:「你明明吸了那麼多迷香——」
話未說完,寧晏禮便反手將她丟至榻下。
他起身理正衣襟,緩步走到花奴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已撈出一把長劍,劍花的寒光在空中唰然一轉,架在了花奴頸間。
花奴趴在地上,餘光剛好看見窗下的一小撮香灰,頓時明白過來。
寧晏禮分明是早已察覺,將她插在窗上的香換成了普通的線香,又一直佯裝不動,以此叫她放鬆警覺。
花奴頂著脖子上的劍,在絨毯上狼狽爬起,「你怎料定我會來此殺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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