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資料庫里查不出來,一個是這個名叫裴邵的學生的。」
被點名的裴邵飄到兩人附近,從正上方去看那份資料,心下暗忖:「另一個是那個叫澤菲魯斯的血吧,噁心吧唧的,還沾了晉楚一身。」
「晉楚的家長還沒來嗎?」
方子堯話音剛落,一個拿著公文包的男人就出現在兩人身後,「你好。」
「你就是晉楚父親吧,來得也太慢了,幾個小時的手術都沒把你盼來,電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個,最後接電話的居然還是秘書!」付林說到這就生氣,「病危哎,前面下病危了你知道嗎,都沒有人過來簽字。」
「那個,」男人頻頻點頭彎腰表達歉意,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口,「我,我就是剛才接電話的秘書。」
付林一口氣堵在喉間,半天說不出話來。
裴邵冷笑一聲,懶得再聽,正準備離開忽然見另一位警察匆匆跑來,「不知道哪泄了消息,記者和家屬知道女學生的病房號,如今已經圍上來了。」
「請不要這樣,傷員如今還沒有甦醒,」幾人趕回去時,就見護士和警員攔在門口,但是架不住來的人又多,一個個擠得又賣力。
「這裡是醫院,肅靜不懂嗎?」方子堯撥開人群,冷臉呵斥,「退後退後,外人禁止探視!」
「整個學校只剩這一個人」「我要問問我孩子的情況啊」「青天白日怎麼能憑空消失呢」「怎麼算是外人,我是受害者家屬」。
方子堯幾人完全攔不住,門框嘎吱作響,剛開一條縫,記者就扛著攝像機和眾人一齊湧入。
令方子堯沒想到的是幾個小時前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的晉楚不僅甦醒了,此刻竟像全然無恙似的靠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的視線在聽到響動時轉回,平靜地落在喧鬧的人群上。
要不是那空塌的右邊袖子和慘白的臉色,記者都難以想像接到的消息里那名渾身是血、意識昏迷著被人背出校園的學生是眼前這位,「請問您還記得學校里發生了什麼事嗎?」
有第一個人開口,剩下的人就像被開了閘,「晉楚晉楚對吧,我孩子跟你同班,叫甘沫沫,你知道的吧?」
「還有我的孩子,就在你隔壁班。」
「你的班主任……」
「都閉嘴!」方子堯拿出隨身證件,「再不出去全部以妨害公務論處!」
方子堯紅臉,付林急忙唱白臉,「我們會調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但是你們看見小姑娘的情況了嗎,誰家沒有孩子,別人家的孩子也要心疼心疼不是嗎?」
在眾人都聽進去時,不知道誰突然在人群中大喊:「為什麼只活了你一個?」
「胡說什麼!」方子堯青筋暴起,將所有人往外搡,「目前情況未定,誰說……」
「不是死了那你告訴我他們去哪了?」
「對啊,沒有任何出入顯示,難不成從天上飛從地道走?」
「為什麼,為什麼只有你沒死……」
「你是不是有病,干人家小姑娘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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