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蕭玧眼裡是如此。
所以根本沒有再查下去的必要。
王奉容的一雙柳眉蹙得更緊,今夜的事她早就讓人去查探清楚了,不過就是為了一盤子炙鵪鶉肉,不存在明婧柔故意要為難刻薄薛寶林,席間亦無過分話語,薛寶林會動了胎氣,全因她氣勢過盛,再加上半真半假,假的也成了真的,實際上是不是真的動了胎氣倒不好說。
依著蕭玧的秉性,萬不該昏庸到這個地步,連薛寶林的這點子手段都看不明白。
還是他不願看明白?
王奉容將手臂靠到案几上,支起額頭,許久後才問張嬤嬤:「我記得明良娣那回動胎氣,殿下是沒有留下來陪她的,是嗎?」
張嬤嬤點頭,又添上幾句:「何止沒有留下來,後頭幾日也鮮有過問。您看這明良娣,幾次三番地鬧出事情來,連殿下都不相信她,您乾脆便讓薛寶林做這個出頭椽子,這薛寶林也是個不安分的,誰倒了對您來說都是件好事。」
王奉容擺了擺手,示意張嬤嬤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她先是抬眼看了看張嬤嬤,有些欲言又止,張嬤嬤便問:「太子妃怎麼了?」
王奉容按住自己跳得有些快的心口,最終只道:「說了這半天,我有些口渴了,嬤嬤替我沏一壺釅茶來。」
張嬤嬤聞言便去了。
王奉容若有所思地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往燭花上撥了兩下,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慢慢地泛起了波瀾,仿佛一波接著一波的潮水似的。
若說她對明婧柔的為人還不很了解,未必能完全看透,可蕭玧她卻是很清楚的,他絕不是那等不問是非之人,又自小長於宮掖,怎會連這些內宅粗淺手段都看不明白?
且就算明婧柔千錯萬錯,她先前是懷著身孕的,哪怕是有那麼幾分錯處,蕭玧也不至於對她不聞不問,甚至當晚都沒有留下來陪伴,與眼下的薛寶林全然不同。
同樣的,王奉容也不信,蕭玧會看不出來今日是薛寶林一人在找事。
那麼為何他竟如此區別對待?
王奉容慢慢放下手上金簪,指甲修剪得圓潤的手指下意識地蜷起來,然後在案几上敲著。
張嬤嬤先前和她提起過兩次,明婧柔的孩子月份不對,她只當是蕭玧對外模糊了時間,便也盡力替他們瞞著,如今看來,似乎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其中,是不是真的還有其他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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