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知,那好,那便是你串通了偷子將左右鄰居綢緞盜取,如今衙門裡頭為這事兒煩惱,我現在就叫了刑森押你進衙門,到那時,你就是心底藏了什麼死活不說,衙門也有法子叫你去說。」宋長洮一拍桌案,「說!到底是誰!」
一提起要交給刑班頭,田鄒思便煞白了臉,害怕道:「不不不,真與我無關,大人如何能冤枉無辜,我的鋪子確實丟了些綢緞,只是我怕那賊人報復,所以不敢伸張。」
「既不知賊人是誰,又如何報復?」宋長洮不給田鄒思喘氣的時間接連追問,「你若不說,我即刻便叫了人去抓那夥計掌柜,問他們去,只是到那時事情牽扯開來,可不是我能護得住了,我如今沒回衙門,就已經是看在你那好心的份上。」
田鄒思見宋長洮話語說到這步,終於深吸口氣道:「若是我真說出口,老爺敢去抓嗎?偷我那綢緞的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縣裡的三虎,衙門裡的衙內,刑班頭的親侄,你說說,他怎麼去抓。」
直到田老爺說出了賊人名姓,躲在門後的宋沂才總算解了疑惑,原來是他們。
怪不得衙門裡的人口號喊的響亮,卻始終沒有找到一點線索,原來都是親戚,可不沒人去抓麼。
那三虎宋沂早先也是聽說了的,連著三班衙頭的親戚,縣裡胥吏彼此有親,真說起來,大半個衙門都能牽扯進去,倒只剩下了她們一家與此事無關。
哦,不對,現在也有干係了。
宋長洮聞得訊息,並未像田鄒思想像那樣慌忙,只面容平靜道聲知道了,叫他回去理好證據送往縣丞衙門裡,等人走了,他才叫出宋沂,問女兒道:「你現在可知這事情的棘手之處。」
「倒也未必,」宋沂笑道,「這一下子就更是非黑即白,叫人二選一了。」
她給她爹出主意道:「先前衙門逼著老爺做選擇,如今倒能反過來。
賊人先前不知底細,他們說抓著了就是抓著,他們不說抓著就是抓不著,您和縣令老爺就是想查也沒個辦法。可現如今不同,已經有了人證,知縣老爺察覺此案關係重大,請了府台人等嚴查,那就不算丟了臉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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