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宋沂嘴裡嘖聲,替夥計抱不平,「真是個無賴,自家被偷倒疑心起鄰居家來了。」
「可不是嘛,再說了,我們這裡哪就安生,那天我們鋪子也被偷了,只是掌柜的不叫我們說罷了——」
夥計抱怨說順了嘴,出口才發現不妙,急忙掩住嘴來看向宋沂,還好還好,這位客人正興致勃勃往樓下看熱鬧,似乎沒聽見。
他這才放下心來,宋沂看了半日沒見著武打戲,便撇嘴叫夥計帶路,她在裡頭挑挑揀揀的選了一塊被裁得只剩下三丈六尺黃綾子布,作價三百零二文,免了零頭三百文整。
宋沂叫夥計把東西送去半邊巷,只說是老客戶送的禮,當是給他們提前預支的跑腿費了。
走出來十幾米,估摸裡頭人聽不到聲音了,許鳳儀才對宋沂說:「我剛去那庫房轉了一圈,他那裡布料有好些都是早年南邊給都城送的貢緞,即便落了水顏色發白,可也不是外頭一個小鋪子能得到的,不但如此,那些個零零碎碎的布頭款式也太多了,南來北往的都有。」
想想田家住在南門城外,再想想他們家被偷卻不敢聲張,宋沂與許鳳儀對視一眼,便都有了猜測。
猜清楚了田家送禮的緣由,宋沂放下心來,在家安生了兩日,哪知她是不往外走了,外頭人卻往她家裡來。
出乎意料的,邊榮竟然急忙忙地上了門,氣道:「怎麼回事?昨兒在園子裡擺席你也沒去,倒叫那個什麼對過門的出風頭,這宴會敢情是給她辦的了。」
「咳咳,」宋沂捂著嘴咳嗽幾聲,不著痕跡地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蜜漬,她叫苦道:「我何曾不想出門,只是那日回來許是吹了風,我就著了風寒,家裡請大夫吃了好幾日的藥了。」
「那你還嚴重嗎?能不能出門啊?」邊榮急切道,嘴裡卻只關心這個,聽見宋沂說了接下來無事,才客氣的描補道:「嗯,我瞧你說話的樣子也還好,想來沒什麼事。」
宋沂:……
她皮笑肉不笑的接受了邊榮的塑料慰問,趕客道:「你來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就走吧,她新買的劉記果子鋪的糖醃梅子簡直絕了,酸酸甜甜的,正合適一邊看書一邊吃。
「我來是想跟你說,那對過的說她哥哥要回府城去赴什麼詩會,聽說十分熱鬧,還邀請曾小姐也去呢,哼,住府城的就是了不起,嘴裡儘是什麼詩會呀歌會的,好像我們這裡沒有似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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