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並不買帳。
「先說清楚。我可沒有跟你做什麼交換。」
「是我自己的決定。」魏禹山立刻就上鉤。
阿措於是得寸進尺。
「那我還去找岑叡騎馬呢?」她平靜問他。
這一句刺痛了魏禹山,他眼中又露出那種憤怒的神色,一拳打在了牆壁上。魏家的宅邸雖然是經年的矮牆,但這一拳下去,他的手也仍然受了傷,拳骨上立刻流了血。
「小侯爺!」楊花驚呼,但被阿措的眼神制止,不敢上來。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從一開始就是,什麼岑叡盧文茵,都不過是過客,阿措知道,他也知道。
「你要什麼?」魏禹山咬牙問她。
「我要你和我一樣尊敬清瀾姐姐,把她當成自己的姐姐,把葉家當成自己的家,不許再妨礙她們。」阿措圖窮匕見。
魏禹山抿緊了唇。
「辦不到。」
「為什麼?」阿措立刻追問,她錯過當年的故事,只能從「大人」們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大致的輪廓,她看出凌波的意圖,也願意促成她的願望,讓這故事獲得戲中花團錦簇般的大團圓結局。她不明白魏禹山為什麼要橫在中間。
而魏禹山沒法回答他。少年的犬齒鋒利,幾乎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來,也不肯吐出半個字來。
為什麼辦不到呢?為什麼不肯把葉清瀾當成自己的姐姐呢。她是這樣完美的姐姐,溫和又端正,永遠會微微笑著,包容他們的少年意氣,還為他們擋在追責的大人面前。他知道答案,但他無法告訴阿措。
因為他曾這樣做過,因為他曾認真把她當成自己的姐姐,就如同把崔景煜當成自己的兄長一樣,那樣信任。就像母親為什麼會那樣對葉清瀾無禮,明知是羅夫人她們冒犯也不維護葉清瀾,那是最深的失望。她在大戰前夕拋棄了他們,她背棄自己的承諾,也背棄了他們。
但這些東西他說不出來,崔景煜都不說,他都不叫痛,他魏禹山有什麼資格叫痛。他只能像個刺蝟,像被激怒的小狗,朝著葉家人吼叫,卻說不出自己充滿敵意的理由,連說出來都像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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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能固執地朝阿措道:「我不准你和別人一起!」
阿措立刻針鋒相對地昂起頭:「憑什麼?」
憑什麼,魏禹山回答不出來,京中二十四番花信風,小姐和王孫都自由,願意嫁誰,願意和誰在一起,是就連天子也無法干預的。是啊?憑什麼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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