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寧又笑了:「正是呢!那顧郎君,我可走了?至於銀兩,我日後差人送到你府上給你可好?」
說著人已經要離開了,但是走了兩步,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
修長的指節,略微有一些薄繭。捏著一點她今日穿的輕薄的軟煙羅的衣料。拉得不多,只是一個衣角。那正是初夏青綠的顏色,在他白皙的手中,宛若一縷青雲。
雖只那麼一點衣料,他卻拉得穩穩的,讓她紋絲不能動。
她應該感慨,他雖如今像個叫花子,穿得破破爛爛,但卻將自己洗得很乾淨。他的手從手腕到指尖,都是極白皙乾淨的。
謝昭寧看著他拉自己衣袖的手,額頭青筋一跳,顧思鶴,他怎的如此妄為?她當真是不想跟顧思鶴扯上任何關係,不管是未來冷血兇殘的北厲王,還是現在這個位高古怪的定國公世子,她都不想接觸,更不想讓旁人再誤以為她什麼。
樊星樊月在謝昭寧身後看到,如何了得,立刻上前一步想要動手。
但是也立刻被謝昭寧攔下來。
這個人她們是惹不起的,他就是再腦子有問題,她們也得忍著。
顧思鶴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兩個女使,隨即卻慢吞吞地說道:「你欠我的銀子,就這麼一走了之,總是不好吧?」
看著她的眼神,透出些許的無奈。好像在責怪她,好像又在原諒她。
謝昭寧深吸一口氣,強笑道:「那顧郎君究竟想如何,不如說說來看呢?」
顧思鶴笑吟吟地看了看他前面那根條凳,謝昭寧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讓自己坐下來說話。
她只能坐了下來。
隨即顧思鶴才慢慢說:「這順昌府有個通判姓沈你可知道?」
謝昭寧自然搖頭,顧思鶴又繼續道:「這個沈通判有個兒子名沈志,此前在逛瓦子的時候,騙了人家花魁娘子陳宜娘的私房錢,說是要給人家贖身用。可自己騙了錢,卻在賭桌上將錢輸得精光,陳宜娘得知,悲憤交加,便投河自盡了。」
謝昭寧眉頭微皺,顧思鶴還知道這樣的事呢?他究竟已經在這順昌府流連幾天了?而且這陳宜娘縱然死得可憐,可與他有什麼干係,她問顧思鶴:「顧郎君說此事究竟想如何?」
顧思鶴慢慢道:「不一會兒,這沈志要來這三聖寺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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