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
所以白切黑之前說會被她欺負,結果卻是不打算分嗎?
白切黑也是戀愛腦?
姜眠抬眸看了眼他頗帶點脾氣的笑容,還是搖搖頭否認掉這個糟糕的念頭。
「那先不分開,我提這樣的話,只是不想傷到你,以後我會讓花修好好看著我,若是出現危險她會攔著。」
許知久扯唇,「遇到危險,我自己會跑,妻主忘了之前給的休書嗎?」
不管是什麼原因,許知久願意留下來就好,其他的事情她可以再做打算,而且姜眠隱隱覺得國師會知道一些隱情。
許知久是真的有病。
來給他看過病的醫師就沒有一個是面容輕鬆的。
不僅是之前嚴苛的生存環境養壞了他的身體,還有神魂離散之症,雖然平常瞧著與旁人無異,但發作之時就如蛻皮縮骨一般煎熬疼痛。
這裡醫療條件實在有限,更別說這種還是由心理引發的症狀。
姜眠在旁也聽得面色凝重,許知久端著苦澀的藥慢條斯理地喝著,和喝普通的水一樣表情絲毫沒有變化。
他的左手腕處還搭著未扯開的繡帕,醫師看完病後就出去了。
許知久朝她抬了抬睫,「其實沒醫師說得那麼嚴重,妻主要把脈看看嗎?」
「我不會看病。」姜眠扯下帕子,把他的手塞回被窩,接過見底的藥碗,「繼續躺會。」
人被重新按回軟榻。
姜眠還是陪著他一同休息,直到外面傳來小聲的敲門聲,她這才鬆開彼此緊扣的指尖,從被子裡抽出來。
身後的人無聲無息地掀開眸子,再無半分偽裝,看著她的背影出了門。
又聽見門口細碎的議論聲。
是常常跟在姜眠身邊的花修,她壓低聲音:「殿下,是顏公子求見。」
許知久沒聽見姜眠說了什麼,只聽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什麼鹽公子糖公子的?
——
山巒起伏,冰面渺渺如煙波輕拂過,細微的裂紋如藤蔓一般在底部展開,布滿整個冰面。
冰蹴球拋開,將牲畜的脛骨縛於腳下形成冰面划過,一行人在場上自行組合在一起蹴鞠。
少女剛綁好如冰刀一樣的鞋,旁邊就來了一位京城貴女,她湊過來熱情相邀,「要和我們一起蹴鞠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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