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武力強悍,但之前喏連便能砍下她的頭顱,這次派出的人多有身手在喏連之上,想來也不會捉不回來人。
她既無依靠,也無援軍,去巴州不是借道,還能做什麼?巴州與黎州相連,名義上歸州府管,但實際上也早已被化險當初
除非...除非......!
仿佛憑空被電打了一般,李哲愕然地望向主子,而陳相青冷笑連連:「我原先竟不知你蠢到了這個地步!」
「可,可——!」李哲大聲說:「可濟善姑娘只有一個人,即便她帶上犯人,也不過二人。又能如何?再者,她怎麼會,她怎麼敢......」
他說不下去,陳相青的冷笑仿若星火,將他腦內一切思緒點得如同煙火一般亂炸。
不是他蠢,李哲並非沒有想過那個可能,但那個可能真的太小,太小了,誰知道能夠這樣做?誰會這樣做?誰敢在劫獄之後,帶著犯人這樣做?
她做得到麼?!
「還愣著做什麼!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得久了,蠢鈍如豬!」陳相青上前將他踢翻,三綻花瓣於袖袍上大開大合:「備馬!」
李哲爬起來:「府內的客人還等著公子——」
「讓他自己招待去!」
*
巴州。
旭日東升,在江面鋪開一片艷麗的紅。濟善趴在船沿上,把手放在水面上,看著自己的手劃破艷紅的水面。
譚延舟從船艙內走出來,看著日出,輕聲讚嘆:「許久沒有見過的景色了。」
「感謝我。」濟善說。
譚延舟笑笑:「多謝你為我劫獄。陳相青此刻大抵已經暴跳如雷了。」
「以後還會更生氣。」濟善道:「到了青州,我們還有仗要打。」
譚延舟愣了:「打仗,和他?」
「他認為朗氏完了,青州必然歸他。」濟善說,伸出一根手指扒拉了一下眼瞼,譚延舟又一怔,才反應過來她做了一個鬼臉。
「但青州是我的,朗氏也是我的。」
夜。
巴州古樓百年,圍牆黃泥剝落,但在夜幕中仍然佇立,如同趴伏的巨人。
圍牆上士兵手持火把沿著牆行走,腳步輕盈。巴州不算什麼富庶地方,這些年收成不好,缺糧,更缺油,士兵小心翼翼把菜油倒進釘在牆頭的燈盞里,滿心肉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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