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瑜然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又吞不下這口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她撲過去,奈何周梟胸膛梆硬,好在他身上蓋著薄被,讓她緩了下。
她細盈盈手肘撐在他胸膛上,氣得眼眶都紅了,削蔥根的兩隻手各揪著他兩邊的耳朵,頗為兇惡地瞪著他,「你這個登徒子!你趁我不注意上我的床,周梟,你就是徹頭徹腦的登徒子!」
周梟看著近在咫尺的出眾容貌,哪怕她在憤憤不平地控訴自己,他的目光卻是往下移,落到她鼓鼓囊囊的抹胸因著這一撲,緊緊挨著他。
至於揪耳朵,那力氣小得跟蚊子似的。
她撲過來那一剎那,周梟孔武有力的右臂就已經下意識欲扶著她柳腰,看她穩住了身子,便停到半空,距離她腰肢不到半寸。
「嗯,我是登徒子。」
周梟坦蕩地把這話認了下來,尋思都睡到她床上了,也補了覺,被她罵一罵也沒關係。
衛瑜然氣結,一時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認下了這個稱呼,他之前不是還不允許她污衊他麼?
定是他沒法為自己的行為開脫才承認,衛瑜然心裡這樣想的,可不知為什麼,她一點氣都沒有解,反而越發窩火。
忽的,她的臀被一隻大手撫上,衛瑜臉色幾變,惱羞成怒,撐起身子,憤憤地把他那隻手從自己身上揭下來。
周梟見她生氣,坐起來,看著眼前纖細的女人,頂著素淨的髮髻,半圓的胸脯氣得起起伏伏,他側過身,坐在床邊,一隻腿踩在地板上,手肘搭在支起的另一隻膝蓋,解釋道:
「自從你懷了孕,這些天我一直沒睡個好覺。」
「擔心你們娘兩齣了事,又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李勇說女人懷孕是件辛苦事,我一個大男人又不能替你分擔,便把那些補品給你,讓你娘兩補補。」
「誰承想,你想打掉這個孩子,衛娘,你的心是什麼做的?那也是你的孩子。」
說到這,周梟臉色都難看許多。
「你沒睡個好覺,難道就能一聲不吭過來我這睡?」
衛瑜然自動忽略他後半段,氣得想笑,卻又笑不出,怨恨地剜了他一眼。
「你今兒還拿我娘來威脅我……我才是那個睡不著覺的人,」一說到這,衛瑜然眼眶不自覺又濕潤了,「被枕邊人要挾算計難道是什麼好事嗎?」
「你問我的心是什麼做的?」她拿他的話來反問他,哽咽道:「我的心是我娘用血肉養出來的,你拿我娘當籌碼,就沒考慮過會不會傷我的心?」
周梟頓住,看到衛娘如此悲痛,才知自己方才做錯了,原以為能在朱氏來之前能穩住她,沒想到反倒傷了她的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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