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暮應付他,「這不是來了麼?」
他像小孩似的委屈:「我很想你。」
時暮確定他醉得不清,不過跟小蝶一夜風流,怎麼就想起來了?
「嗯」了一聲。
好似這一聲嗯讓他很滿意,面前的人俯身側頭,親了親自己的臉頰,時暮渾身一僵,啄吻便如同春雨般,細細密密地落下來,然後,從臉頰移到唇上。
時暮也不知是因為這個人對自己來說太過特別,還是接吻這事會叫人上癮,只要被那道磁場吸住,就無法脫身。
親吻變得漫長而深入,攫取所有理智之後,叫人天靈蓋都麻了。
此刻,已經沒有別的念頭,時暮就想把這男人辦了。
或者被這男人辦了。
至於直男的節操……
不管。
捏著肩膀的手指越收越緊,時暮聽到自己喘息著用沙啞氣音催促,「快點。」
可自己也不知道要快點做什麼。
但對方好似心知肚明,伸手往下,時暮只感覺自己腰上一松,腰帶已經散落,還沒反應過來,全身的肌膚便已盡數暴露在空氣中,髮帶也被解開。
雖然房中燃著炭火,但畢竟是冬天最寒冷的時候。
他的懷抱很燙,時暮還是忍不住發抖,然後被抱到避寒的床上。
其實,時暮分明記得,第一次之後,對方就想起身,卻被自己的腿纏住了背。
之後更沒辦法收拾,渾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床褥先前只是有些潮濕,之後濕得躺不了,只好滾到錦被上。
等昏昏懵懵間一切結束,思緒再次回籠的時候。
時暮渾身上下,哪哪都痛。
有些地方是酸痛,有些地方是被他咬得刺痛。
怎麼每次都那麼喜歡亂咬?
雕花窗格里透入灰白的光線,已至早上,天色將明。
腦袋下枕著一隻肌肉線條流暢清雋的小臂,腰上還搭著另一隻。
身下墊著錦被,身上蓋著他的狐裘。
偏頭,見就在很近的距離,那人闔著長睫,睡得安穩香甜,烏黑長髮散落間,隱約能看到赤裸的胸口和腰腹。
時暮震驚得無以復加。
媽的,昨晚幹了什麼?不是只想在他身邊待一待麼?怎麼又滾到一張床上去了!
但氣歸氣,可一回味,又感覺從腰椎到天靈蓋都在發麻。
不行,不能再想了。
時暮知道,昨晚這人醉得厲害,甚至還把自己當成了小蝶。
雖然自己確實是,但他不知道。
何況還是個醉狗,不如先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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