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意先彎腰進馬車,坐到對面。
時暮抓著門邊爬上馬車,躬身鑽進車廂,然後……徑直坐到謝意身邊。
坐穩後抱歉開口:「景王殿下,我坐這裡就行。」
他又側頭,在謝意疑惑的視線里,清淺一笑。
車廂里一時微妙的安靜著。
謝栩看一眼自己虛位以待的身旁,又快速掃過對面凝注彼此的兩人。
不禁在心中發出疑問:難道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皇叔因為昔年之事,早已立過誓,絕不碰哥兒。
馬車開始前行,兩人視線分開後,謝栩也成功把自己安撫好了。
時暮當然是刻意坐在謝意身邊。
而且,一坐下來,稍稍往他那邊挪一挪,煩躁的空氣便好似被他身上冷香安撫了。
渾身的疼痛消失,發燒的感覺也明顯消退,像是帶著一絲血皮時B回城,血條立刻蹭蹭往上漲。
信號傳導、遺傳代謝、內分泌激素調節……
現代人體科學,容不得你不信!
一路上,吃著糕點,時暮忍不住看了好幾眼身邊的移動泉水。
又見他捂唇不適。
「你怎麼總不好?」
果然是炮灰,指標好沒用,還是有debuff的。
謝意語氣無奈,「我也不知道。」又打量時暮兩眼,「而且,我發現……」
他欲言又止。
時暮追問:「發現什麼?」
謝意思索,「我每次噁心,都是見到你的時候。」
時暮反應了一瞬,心裡頓時有一萬句國粹想罵。
你看到我噁心?
你睡我的時候怎麼不噁心?一次又一次的,可揣都揣不走呢!
不禁擺出犀利眼神,死死盯著對面要笑不笑的男人。
謝栩見他們兩目光又粘一起,趕緊找話題打斷這叫人喘不上氣的氛圍,「對了!小暮啊,你真走運,你可不知道,前段時間菊園的老闆娘傳出厲鬼纏身,這菊園無人打理,我還以為今年的賞菊會不開了呢。幸好菊園的歌伎們齊心協力,把這賞菊會又辦了起來。這不,立刻就帶你來了。」
時暮也知道這個菊園,是東市兩市接壤處的一所樂坊,位置上已經屬於郊外。
樂坊類似於現代固定場所的演出劇院,是古代人聽曲子的娛樂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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