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暮瞅見他愉悅笑容里還帶著幾分揶揄,真心無語。
笑屁笑,你不會覺得你很會吧?
活爛著呢!
聽完時大夫的講解,小夫夫打開了新世界。兩人眼中匯聚了無數複雜情緒。震撼、訝異、羞澀,還有掩不住的興奮期待。
敢情三年親,白成了?
「如果想要儘快受孕,就要在白哥哥的受孕期同房,如果潮熱期規律,受孕期就是潮熱期結束後十天左右。懂了麼?」
石金桐覷向白寧的眸光灼灼,低頭點了點,「懂了。」
「懂了那就快回家實踐去吧!」
送走小夫夫,時暮深深嘆息,這一天天的,能不能有個正經病人?
又瞄了眼對面的今朝醉,那個人終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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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醫館還沒打開局面,那邊,算算日子,三天的潮熱期如期而至。
因為有上次的經驗,時暮早早做好準備。
各種鎮熱解痛都提前安排好。
可到了時候,還是吃什麼藥的不管用,又熱又痛,難受得不行,尤其到了晚上,時暮只能用以下一系列詞來形容自己。
那什麼焚身,那什麼蕩漾……
恨死謝意那死炮灰了,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折騰一整夜沒睡著,第二天一早,江小蘭出門買菜,時暮去院中井邊打水洗漱。
突然,馬車車輪聲由遠及近後,竟然停在了院門外,緊接著,有人咋咋呼呼地喊,「小暮!」大步走進院中。
居然是謝栩那個紈絝子,時暮仄仄地問:「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皇叔帶我來的。」
時暮這才注意到,不管是罵還是想,總而言之,在自己腦海中奔馳了一整夜的人正站在院門邊旁觀。
他一身深藍錦袍,手握玉骨摺扇,微斂著視線。沉如止水的鳳眸看不出明顯情緒,卻又好似能讀到其中幾分忖度,幾分靜候。
從張府回來那天,他馬車送了自己,所以知道自己住在這裡。
「哦。」時暮壓著心底因為潮熱期見到這個人的不自在,彎腰打水。
小哥兒應該是剛起床,只穿了白色褻衣,如緞長發披散在肩,愈顯身量纖細。
謝栩多看了幾眼才問:「小暮,你今天不去看診麼?」
「今天休息。」
謝栩大喜,「那正好,近日秋高氣爽的,我今天特意來帶你去菊園玩。」
時暮聲音有氣無力的,但拒絕得很乾脆,「不去。」
謝栩沒想到這小哥兒居然這樣拒絕自己,這樣拒絕一個在沂都呼風喚雨的王爺!笑意頓時凝結在了臉上,「為什麼?」
時暮用毛巾擦乾臉,無奈蹙眉,「王爺,你看不出我在發燒麼?」
聽他這麼說,謝意也稍稍側頭,視線越過謝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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