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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那魯王成天挑釁秦寒之未免也太過奇怪,要知道秦寒之可是個連上國子監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逃學愛好者。而且據他這幾天觀察,秦寒之但凡逃學了,那不是在街上閒逛就是在府中練練字畫,既不上朝也不任職,顯然是個閒散王爺。

就這,皇帝肯定不能對他有多好的印象,否則早就給他安排職位歷練了。所以魯王若是真為了皇位,更應該針對五皇子才是。

難道是因為秦寒之幼時在皇后宮中長大,所以才和魯王結了仇?但以秦寒之的性格絕對不會主動挑事,那必然是魯王的原因了。

南淮笙正苦苦尋思,就見秦寒之眉頭微蹙,無奈地嘆息道:「是我連累了表兄,他十七歲那年秋闈奪魁,不及弱冠便聲名大噪,向來是意氣風發之輩,只是後來兩次春闈……」秦寒之說道此處不由陷入自責的沉默之中。

突然得知其中曲折,南淮笙也是心裡一跳,十七歲的舉人頭名,那不就是解元,堂堂解元參加春闈竟然兩次落地,吳太師黨未免做得也太狠,這可不是針對,分明是想趕盡殺絕。

南淮笙心中氣憤,他一拍秦寒之的肩膀,咬牙切齒地說:「只有拿走敵人想要的東西才能讓敵人撕心裂肺,」他十分嚴肅地看向秦寒之,「吳太師這麼做不就是想斷絕你往後在朝堂可能擁有的強大助力,目的只能是替魯王除掉競爭對手,最後好送魯王上位。」

他小聲地說:「所以要做就做大的,忍氣吞聲當包子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南淮笙說著又想起小白菜背後沒什麼靠山,恐怕這事難度有點大,他又琢磨道,「你現在的情況做強做大有點難啊好像……」

秦寒之深深地看了南淮笙一眼,半晌後,他勾了勾唇角,輕聲道:「光天化日,淮笙說如此大事也不怕入了上聽?」

南淮笙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那些話在這個地方可是大罪中的大罪。

他心虛地朝門口左右一瞟,見沒人在外面後才小聲朝秦寒之問道:「難道隔牆有耳?」這大乾也沒有監聽設備啊。

說完他又小心翼翼地朝房頂上望去,皇帝總該不會真養著什麼東廠西廠錦衣衛之類,見天兒地往別人家房頂上鑽吧。

他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憂愁道:「完了,要是我晚上說夢話怎麼辦?」

秦寒之見他一會兒一個表情,不由好笑道:「瞎想什麼,方才逗你的。」

南淮笙:「……」

南淮笙鬆開雙手,幽幽地看向秦寒之,這人可真會開玩笑。

「不過這話日後不能再提,不論在何處,對何人,都不可再提。」秦寒之認真叮囑道。

南淮笙連連點頭,他哪兒敢再提,又想起柳詠的事,他清了清嗓子說:「總之柳三公子的事你也想開些,都是吳太師那伙人的錯,柳三公子肯定不怪你的,否則他平日裡絕對不會主動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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