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桁不滿地把走神的人抱起來躺到床上去,還自以為好心地讓竺晏先喘了口氣,才又慢慢吻上還走被折磨了一晚的人。
竺晏因為唇瓣的疼痛渾身發顫,雙眼泛起水霧,小聲嗚咽著讓男人輕點。岑桁卻沒打算給他狡辯的機會,兩人就這麼從床上又鬧到浴室,最後見竺晏實在受不了又要暈過去才算結束。
上藥時掌心的觸感讓岑桁渾身燥熱,他算是發現了,懷裡的人身上那些地方又軟又敏感,力道隨便大一點就能讓竺晏哭得不行。
「好疼。」竺晏小聲倒吸著氣,好在岑桁看他實在可憐,終於沒再折騰下去,親了親依然泛紅的眼角獨自進了浴室,過了一會帶著一身涼氣把人摟回懷裡。
竺晏身上還熱著,被男人身上的冷水激得一哆嗦。岑桁好笑地把人按住不讓他躲:「做又不讓做,摟了又怕冷,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他語氣是玩笑的,竺晏卻立馬乖乖不敢再掙扎,像是生怕男人後悔了又做什麼一樣。
這下鬧得岑桁徹底沒了脾氣。
他虛虛摟著竺晏的腰,總覺得比第一次見面時瘦了不少,不滿地「嘖」了一聲。竺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以為自己又惹到了對方,乖巧地把頭貼上男人胸膛。
「沒生你氣。」
岑桁哪能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啞著嗓子回答,感受著懷裡人好不容易放鬆了些,索性隨口聊了幾句:「每次來都背那麼多書,哪有時間看,下次少帶點吧。」
「我基礎不如其他人,想要獎學金的話要多努力些。」竺晏咬緊下唇,從前男人雖說周末也這副模樣,卻不會像現在這樣時時刻刻膩著他。
岑桁沒聽出他的拒絕,或者是聽出來也不在意,笑著輕吻懷裡人額前的碎發,像極了情人間獨有的親昵,嘴裡的話卻截然相反:「怎麼了,錢不夠花嗎?也是,我看之前的和新給你的卡都沒怎麼用過。」
竺晏任由他動作,心不斷下沉,搖了搖頭只說自己沒事,試圖逃避這個問題。他學的是外語,單說單詞語法還好,口語和運用差了別人許多。
原本想著大一不怎麼明顯,努力些就能補回來,這樣子以後還能有獎學金,偏偏又碰上了男人。
「說起來差點忘了,你既然學的外語,以後出去留學吧。」竺晏的頭一直垂著,岑桁只能覺出懷裡的人心情失落,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認識幾個朋友,這樣子回來後直接到我身邊,也算有個由頭。」
竺晏沒想到男人會提起這個,臉色一白,聲音顫抖:「我,可是——」
這樣不就相當於一輩子都沒法離開男人身邊了嗎?
「怎麼了?」岑桁聽出他語氣里的拒絕,聲音微沉,握在腰間的手力氣也大了幾分,還好想著竺晏的猶豫也在所難免,才勉強壓著脾氣,「來岑氏到我身邊不好嗎?」
「不,不是。」
竺晏被他突然的惱意驚到,慌忙抓著男人的胳膊,腦子裡飛快地想著怎麼不讓男人生氣:「可是之前不是說,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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