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嚴競滯在了原地。
只見孟斯故趁他離開,自己動手解決上了。
「孟斯故,你就這麼急!」
孟斯故羞惱得說不出話,剛剛他顧及嚴競在睡覺,不敢怎麼樣搞出太大的動靜,愣是把自己憋得難受到哭,現在被發現了,他既有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想在這一刻讓自己快快好受些,又擔心結束的時候不好收場。
嚴競看他的手不動了,把桶提到床邊,說:「擦擦,降溫。」
孟斯故扭過頭,想說不用,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一個「嗯」,然後說:「我自己來。」
「逞什麼能。」嚴競把毛巾放進桶里浸濕,「手都這樣了,來得了嗎。」
的確不太可以。
不僅這事兒不可以,繼續自己解決也不太行。孟斯故左肩受傷,左臂動作太大會拉扯到傷口,右手還纏著紗布,連洗澡都得套個塑膠袋。
孟斯故無力反駁,平常能快速算出最佳路徑的腦袋這會兒愈發混沌,做不出更多理智思考。他抬起右手,說:「疼。」
「什麼疼?」
孟斯故默不作聲,用眼神示意。
「你……」嚴競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手上包紮用的紗布在那上邊來回磨擦,不疼才怪,「那還能怎麼著?」
說是這樣說,嚴競腦中已經跳出一個辦法。
第22章
孟斯故眨著還掛著淚痕的眼睛看著他,許是想到了同樣的法子,看了幾秒便垂下眼,死死咬住嘴唇沒再說話,大有寧死也不開口求人的意思。
嚴競收回手,同樣下意識否決。
男人幫男人解決?太奇怪了!
嚴競沒有這個意願,光是想像行為動作,他的眉頭都不自主皺緊。
而當孟斯故抬眼想跟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這幅帶著抗拒與嫌惡的面孔。
孟斯故心頭髮緊,頓時更加清醒。他拽起被子蓋住自己,咽了咽喉嚨泛起的酸意,說:「謝謝,你別管了,我自己可以。」
孟斯故能解決當然合了嚴競的意,可是他們都心知肚明,他現在不容易順暢做到。
嚴競沒想過見死不救,況且突然出現的問題還說不準到底是因誰而起。
矛盾交織,濕毛巾擠出來的水悄悄沿著手指聚攏到掌心,一個勁兒癢到嚴競心裡。他希望能聽到更好的法子,問孟斯故:「你說說看,怎麼可以?」
「你不用管。」孟斯故說,「去衛生間待一會兒吧,別看我了。」
嚴競沒得到滿意的答覆,仍站在原地。
察覺到他沒有離開的動作,孟斯故的心與身同樣難受,他幾乎是低吼著哀求:「你為什麼還在這兒?!都說了我能行,大不了把紗布拆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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