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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以前的身形是這樣巋巍的麼?

他以前的眼神那麼冰冷的麼?

蕭景春不舒服地想著。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小心翼翼的,但陸淵跟看陌生人沒什麼區別的態度,讓他面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蕭景春艱難地開口:「爺爺覺得你那天打敗慕容非的招式很是新奇,他想找你談談。」

陸淵唇角揚起,像是嘲笑這個理由的拙劣,「傳聞白玉京的骨將軍夜間執法除祟,我一個外人可別被當成什麼禍患被拔除了。」

他本是隨意的一句話,潛台詞只是在譏誚蕭殊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哪料蕭景春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急遽驚惶中,蕭景春眼前所有事物都變得模糊。

他還能記得那具寒氣逼人的身軀,在夜色中徐徐靠近。

身體的主人看不清長相,帶著沉重的步伐聲,一步一響,像是骨骼在互相碰撞的聲音。

他想逃,但是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對方逐漸變得清晰的輪廓,讓他覺得每一秒都變得漫長,又讓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在下一秒會戛然而止。

一雙肌膚已經逐漸褪去,可以看見骨節的雙手,正高高抬起,似乎要一掌擊碎他的天靈蓋!

——是骨將軍。

年幼的他在寒氣中被凍得青白髮抖,幾乎在骨將軍要取他性命前一刻,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只看見哭得滿眼通紅的母親,和焦慮不堪的父親。

蕭景春還沒從堪比噩夢的遭遇中醒來,他抱著母親的胳膊不肯撒手,「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他根本不敢說出那個東西的名字。

父親則是根本沒有安慰蕭景春,相反他勃然大怒,一個勁地教訓道:「你晚上為什麼要出去?為什麼不聽我們的話?!」

指責聲猶在耳邊。

蕭景春猛地掐住自己手心,強迫自己回過神,聲音變得有些古怪:「這是謬傳。」

陸淵一看蕭景春這個表情就明白了,本來凌厲的臉部線條反而鬆動了。

他突然漠然說道:「你見過……祂。」

蕭景春指節因為攥緊而發著抖,連維持一個虛偽善意的表情都做不到了,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白玉京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骨將軍,那全是無稽之談。」

沈循安一直在專心地聽兩人對話,聽到蕭殊塵要見陸淵的時候,震驚之餘卻又詭異地有一種如果是陸師兄的話,好像也很合理的心理。

一直聽到蕭景春矢口否認骨將軍的存在時候,他眼睛餘光捕捉到一個人。

他手中力氣一松,酒杯立刻落在桌面上,「鐺」得一聲脆響突如其來地打斷了陸淵和蕭景春劍拔弩張的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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