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
小玲姐虛虛的點頭,接觸下來,她看我的眼神愈發的柔和,「小螢兒先生,我給你添麻煩了,我這病麻泱人,連大林都受不了天天吐,沒想到你嬌滴滴的小姑娘,倒是不嫌棄……」
「小玲姐,我乾的就是這份工作,還要感謝您相信我。」
說話間,姐夫端著個大碗進門,「小螢兒先生,你看這些貓毛夠用不?」
我看過去有點懵,李大媽是有多實在,給自己家的黑貓剃頭了嗎?
要一小撮就行,姐夫愣是端著個裝滿黑毛的瓷碗進來了。
還是冒尖兒的一大碗。
「夠不夠用?」
姐夫看著我確定,「不夠的話李大媽還說讓我把黑貓抱過來,想剃多少剃多少,我們這鄰里關係處的特別好,跟實在親戚一樣……」
「哦,足夠用了!」
這大冬天的給貓剃禿了能不能冷啊!
我哭笑不得接過裝貓毛的大碗,多了總比少了強。
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幹這活兒,心裡不是很有底,一但半道不夠用了再去抱貓也來不及。
瞄了眼時間,七點,戌時,屬土,能生萬物,主沉穩,可行事。
我直接用小炕桌充當案台。
點燃兩根蠟燭,沉香插在米碗裡放置在正中。
七根縫衣針逐一在火上燻烤,放在一旁備用。
白酒擰開蓋子,裝貓毛的瓷碗放在最前。
屋內極其安靜,仿佛掉跟針落地都能聽得清晰。
小玲姐依然是靠牆坐著,姐夫站在炕沿旁邊,兩口子看著我都像是提了一口氣,滿眼緊張又不敢多加問詢。
我不疾不徐的準備著,該交代的基本都交代完了,眼下主要是靜心。
只有心思徹底平寧,內外澄澈,才能最大的程度的發揮出應有水準。
當然,這也是個前後推敲的過程,我必須提前預料到有可能面臨的突發狀況,以便臨危不亂。
待一切就緒,我閉眼默念了一下淨身咒,轉臉看向小玲姐,「準備好了嗎?」
小玲姐顫顫的點頭,「嗯,好了。」
「關燈!」
一聲而出。
乾安得令便按下了電燈開關。
屋內陷入黑暗,只有案台上的燭火搖曳著昏黃的微光。
我拿起紅布蓋到小玲姐的頭上,「記住,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扯下紅布。」
小玲姐自然點頭,緊張到雙手攥拳,姐夫在旁邊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燭火下,他的腮幫子都是緊繃,「小螢兒先生,你放心吧,你安排的我都記住了,我會看著她,不讓她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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