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一愣,突地想起謝樓提醒過自己,不可以在何一帆面前說這些,這只會打擊到何一帆。
溫魚趕忙打住:「沒,沒經驗。我猜的。」
何一帆打量他一二,道:「看你也不像有的,不過如果你想要,我現在可以幫你。只要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了,謝樓不信都難。」
溫魚聽得半懂不懂:「你要怎麼幫啊?」
還有,他和謝樓怎麼生米煮成熟飯啊,這不都是電視劇里生小孩才會說的台詞嗎?
何一帆說得信誓旦旦,但又沒和溫魚說要怎麼做,只讓溫魚等著。
——
一整個上午加下午,他們都在清理加油站外的雪,天色漸晚,天穹陰沉得像要壓過頭頂,清理完積雪,溫魚正準備休息一會兒,風起雲湧,鵝毛大雪又落了起來。
風急雪快,隱隱有碎冰雹砸落房頂的聲音,溫魚提溜起自己的小雪桶就要朝屋裡跑,跑到一半時,他眼角餘光瞥到何一帆。
何一帆正在車裡翻找東西,屁股撅在外面。
溫魚腳步一頓,把桶里的雪倒掉,反手將桶倒扣在自己頭頂,擋住乒桌球乓的冰雹,他朝何一帆小跑過去,用膝蓋踹了踹何一帆的屁股:「你幹嘛?下冰雹了還不跑。」
溫魚的赫然出現嚇他一跳,他急忙轉身,瞧見是溫魚後鬆了一口氣,朝溫魚伸出手。
溫魚不解其意,試探性去接,何一帆手掌一松,一糖落到了溫魚手心。
溫魚:「?給我糖幹什麼。」
何一帆不懷好意地一笑:「不是給你吃的,給謝樓。」
「樓哥不喜歡吃糖,而且他已經躲了我一下午了,我現在都沒找到他人在哪裡。」
自從溫魚中午和謝樓表完白,謝樓就一直在躲他。
下午清雪的時候,也一直離溫魚離得遠遠的,下冰雹的時候溫魚已經沒瞧見他人。
「不就在那兒嗎?」何一帆隨手一指:「喏,盯著咱倆呢。」
溫魚順著何一帆的視線看過去,屋檐下,謝樓雙腿交疊靠在牆邊,正直勾勾地望著這邊。
甚至學溫魚的樣子,在頭上頂了一個桶。
溫魚瞧見他,連忙要奔過去,何一帆拽住他的衣領:「等會兒等會兒,這個拿上。」
何一帆遞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塑料給溫魚,溫魚看了一眼,很像吃炸貨會送的那種裝手套的塑料,但上面全是英文。
溫魚不解地看了一眼何一帆,何一帆嘿嘿一笑:「體貼吧?我在商場找到的套,正好你倆用上。」
啊?用手套做什麼???
溫魚懵懵懂懂地頂著小鐵桶往回走,臨走前,何一帆還給他做了一個打氣的手勢,溫魚更懵。
謝樓正杵屋檐下等他,在溫魚靠近的時候,他突然問:「何一帆給了你什麼?」
『手套』已經被溫魚揣到兜里,溫魚攥緊了手裡的糖,突地意識到,他好像忘了問何一帆這是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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