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肯定不是普通的糖。
能是什麼糖?吃了可以讓謝樓相信他是同性戀的糖?
……有這種東西嗎?
溫魚微微攤開手,給謝樓看:「沒什麼,就是一顆糖。」
他嘗試推銷出去:「你要嘗嘗嗎?」
謝樓的口味一向清淡,對甜食也沒什麼興趣,他沒有接那顆糖:「不吃。」
「哦……」溫魚攥緊了手心的糖。
自從溫魚表白後,兩人的氛圍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同處一室,但只要溫魚不說話,謝樓就不說話。
仿佛有什麼無形的東西,把他和他最最最親密的竹馬分隔開了。
這樣可不行。
溫魚撓了撓頭,想出了一點點破冰的法子。
他不久前才鏟雪活動過,現在身體還在發熱,有點出薄汗,他坐到沙發上,就順手把外套給脫了。
那厚重的衣服一褪去,只余裡面的純白長袖,少年單薄又纖細的身形立馬展露無疑。
謝樓瞥他一眼,果然沒有坐視不管,勾起衣服遞給他:「穿好。」
謝樓的手指很冷,顏色也是冷白的,在黑色衣服的襯托下,更顯骨感修長。溫魚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熱得慌,不穿。」
溫魚我行我素地朝榻榻米上一趴,衣服因為動作而拉起,腰腹還露出一截,謝樓把外套搭到他身上,溫魚卷開,隨意地搭了腿。
「小魚,把肚子蓋起來。」謝樓還算好言好語。
「可是這樣吹著很涼快。」溫魚充耳不聞,翻個身面朝謝樓,雙手捲起衣服,露出一截細瘦的腰:「你如果不和我談戀愛的話,就沒有資格管我。」
「以後只有我的男朋友才可以管我。」
這無疑是在謝樓頭上點火,謝樓微微閉了閉眼。
溫魚心裡暗暗覺得不太妙。
中午不吃飯的下場是什麼還歷歷在目,溫魚心裡打飄,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慢慢放下衣擺,但死要面子地沒有去穿外套。
「3。」
謝樓開始讀秒,溫魚慫了一半,但他好歹還是要面子的,他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我,我要穿你的外套。」
謝樓看他,溫魚紅著臉磕巴:「你的暖和。」
謝樓沒說什麼,脫給了他。
溫魚作了一通的結果就是,和謝樓換了一件衣服穿,並且喜提胃疼。
老天爺會懲罰每個自以為是的病秧子。
溫魚穿著謝樓的衣服,整個人都被籠著,顯得小小一隻,他偎在沙發上,雙手抄在謝樓的衣服口袋裡,正在和胃裡的那一點點疼鬥爭。
他以為謝樓沒有發現,直到謝樓坐到他的旁邊。
把藥和水遞到了他的面前。
溫魚是死要面子,但不喜歡沒苦硬吃,他默不吭聲地吃了藥,咂了咂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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