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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知府:「什麼徵兆?」

「要下雨了。」許知縣平淡地說完,走下階梯,回到府上的客房。

他與蕭遣跟了過去。

客房處燈火較暗,只有一個院衛守在外門,相對僻靜。

許知縣前腳剛跨進屋,蕭遣便一腳把許知縣踹倒,他隨後進去,反手合上了門。

蕭遣捂住許知縣的嘴巴摁在地上。許知縣受了一驚,本能地掙扎了兩下就安靜下來,好像對這種突發狀況習以為常。

蕭遣見他老實,便鬆開了手。

許知縣爬起來,拍打身上的灰塵,小聲問:「你們是什麼人。」

他拔出匕首抵在許知縣喉嚨上,道:「你甭管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屋內沒有點燈,伸手不見五指。此人語氣從容,沒有半分畏怯:「你們不說明身份,我哪知答什麼。」

這話頗有玄機。他問:「難道不同身份還能有不同答案嗎?」

「當然。」許知縣摸黑走到床前,懶懶地坐下,道,「我命不多日,恐怕就在你們問完之時,你們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你以為我們問完話就會殺了你?」

許知縣:「道上的規矩,保守起見都是問完就殺。你們新來的?那殺還是不殺?」

他:「不殺。」人證得押回京受審。

許知縣沉思了一會,道:「你們問吧。」

他:「先報明身份。」

許知縣:「修水縣縣令,許會,年四十。」

他:「為何在郡府。」

許知縣:「朝廷要查帳,知府大人特邀我來修帳。」

他:「知府為何特邀你?」

許知縣一板一眼回答:「汪知府汪靖曾是修水縣令,那時我是修水縣丞,他當上知府後,我自然而然升任縣令。我倆一路走來,彼此知根知底,他對我亦十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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