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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若是不作悲還好,一悲嘆,得到共情的齊廂立馬止不住,跪向江宴俯首大哭,一句話都吐不出來。他在求救,求大齊第一夫子救救萬千無辜的學生,無聲更勝有聲。

第088章 變壞(4)

「時辰不早了,歇了吧。」

他扶起齊廂,然後扶江宴回寢,為父親寬衣。

江宴看他眼下一團青黑,道:「我兒最近忙什麼?」

他蔫蔫地道:「老樣子。」

江宴:「看你心事重重。」

他沉默了幾許,然後道:「發覺自己能做的事太小太少,一時感慨枉讀了書。」

江宴寬慰他:「我閒著閒著不也過來了嗎。」

他又無言許久,並非不理會,而是分神。

江宴拍拍他的肩膀:「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在可控的範圍內大膽一些無妨。」

都說父母會將自己年輕時沒實現的夢想強加在孩子身上,江宴也是如此,安靜了大半輩子,總想著孩子能替自己去脫韁、去撒野、去「波瀾壯闊」一回。

他扶江宴躺下,蓋上被子,道:「是。謝謝父親。」這樣的「謝謝」從小到大他不知說過多少次,或許這就是他們家特殊於別人家的地方。

江宴點頭:「去吧。」

第二日,勤政殿。

「聖旨擬好了嗎?」

大雨打著屋瓦,即使緊閉門窗,依舊不減雜音。蕭郁從摺子堆里抬起頭來,又問了一遍:「聖旨擬好了嗎?」

他收回神思時,身前的紙仍是一片空白。

蕭郁瞧他面色欠佳,道:「你最近心不在焉,老爺子身體有恙?」

眼見思緒越來越藏不住,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玉堂牽繞了。他站起來欠身道:「勞殿下記掛,父親身子如舊,並無大礙。」

蕭郁不悅:「那你愣什麼!」

「幾天前我看到考生投湖自盡……心有餘悸。」他試探地看了蕭郁一眼。

「因何自盡。」蕭郁低下頭去繼續看摺子,南方久旱荒農、叛軍躁動,北方邊境兩國百姓頻發暴力紛爭……大事接二連三發生,蕭郁忙得不可開交。

他:「因為會試落榜。」

蕭郁沖武德道:「把馮初、柳同召來。」然後對他道,「給你一天時間靜心,幹不了早告假,別誤了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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