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規:「將她家址說來。」
江熙:「阜州季縣青湖口……」
林規:「那江澈呢。」
江熙:「這件事絕不會是我江家傳出去的,江澈只是遵照我的囑託辦事,他壓根不知雙子的身世。」
林規:「你豈知閆蔻沒有告訴他。」
江熙:「總歸你們會審他,便問他吧。」
林規:「玉堂知道多少。」
江熙:「他全知道,但他對這種低級的犯罪不感興趣,沒有泄露出去的動機。」
在玉堂眼裡,這件事「低級」到三歲小孩都不做,甚至提議他殺了閆蔻,永絕後患。
稍有沾邊的人林規都一一問過,記錄在案,此題便過了。
林規繼續道:「下一個問題,還有誰知道你身上的痣。你仔細想。」
除了蕭遣、武德,便只有他故去的父母親。江熙把臉埋在手裡,尋想蛛絲馬跡,忽然一驚,頭皮發麻!如果他不是在渾渾噩噩的情況下被人動了手腳,那麼有一件,他確實被人扒過,在古鏡軍營里。
古鏡軍營與帝宮雲雨、蘭若春深、東宮往事……
八竿子打不著!要是打著了,事情就大條了。
林規:「你想到什麼了。」
江熙:「想到一件關聯不大的事。」
沒有無用的信息,只有發現不了價值的人,林規不放過任何線索,道:「你要從實招來。」
「我在古鏡軍營被……」江熙咽了咽吼喉,道,「非禮過。」
林規:「是含蓄的說辭嗎?」
流言都說江熙在古鏡軍營充營妓,難道所言非虛。
江熙汗顏:「沒有很誇張。」
他在古鏡軍營的一舉一動原本就是要查的。林規道:「細說非禮。」
江熙:「需要多細。」
林規面不改色:「你被多少人非禮,非禮的形式,非禮的次數,非禮的程度,對方的頭銜,你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是否屬你的計劃……」
見他面不改色,江熙也面不改色,作為一名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反派,沒有什麼是說不出口的。
話說當年在古鏡軍營,他遇到一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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