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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臨時,房間裡的大燈都關掉了,就剩下了放在桌上那盞檯燈還亮著。

外面如水的月色透過了窗戶照了進來,銀色長髮的男人就坐在桌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塊手帕,靜靜的擦拭著手裡的伯.萊塔。

床上的少年正在睡覺,側著身體,半張臉都埋在了被子裡,只能看到他頭頂有些凌亂的頭髮。

琴酒最近很忙,能待在醫院的不算多。

北川秋每次在看到他的時候,都會問他一些關於以前的事。

他有時候會認真回答,有時候會隨便回答。

他也問過醫生,北川秋的記憶到底什麼時候會恢復。

醫生的回答是不知道。

這樣的記憶損傷可能幾天就恢復了,也有可能永遠不會恢復。

在他回答北川秋那些關於過去的問題時,總是不由自主的把視線凝在北川秋的臉上,但北川秋似乎也只是單純的好奇。

翻了個身,正好臉朝著琴酒這個方向,他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了坐在旁邊桌子邊的男人。

燈光從側面打在了他的臉上,半張臉被隱藏在了黑暗中。

北川秋聲音模糊,「阿陣?」

琴酒低聲應道,「嗯。」

「你為什麼不睡覺……現在幾點鐘了?」

北川秋手在枕頭下面摸到了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

凌晨四點。

北川秋這還是第一次半夜醒過來,他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發現這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

他揉了揉眼睛,讓開了一點位置,「你來這裡睡嗎?」

琴酒擦著槍的手頓了一下,看向北川秋的目光變得幽深晦暗。

北川秋已經快可以出院了,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已經拆掉了,病床並不寬敞,但北川秋似乎沒有意識到,只是睏倦的打了個哈欠,「來嗎?」

琴酒站了起來,手裡的東西都放在了桌上,手指握上了禮帽,把帽子摘下來,也放在了桌上。

銀色的頭髮猶如今天的月色,燈光照在他冷白的皮膚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顆解開了風衣上的扣子,脫下風衣的那一刻,露出裡面的高領線衫。

領子卡在了喉結的位置,莫名的帶著一股禁慾的味道。

線衫質地柔軟,勾勒出了男人無可挑剔的身形。

他邁步朝著北川秋走過來的時候,北川秋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緊張。

可能是因為和琴酒不是很熟,也可能是琴酒目光帶著的侵略性。

他好像是被野獸盯上的獵物一樣。

琴酒站定在了床前。

他聲音冰冷,「會後悔嗎?」

他在給北川秋選擇的機會。

北川秋沒有記憶這件事,像一根刺一樣扎在琴酒身上。

無法拔除,只能讓人覺得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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