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秋:「……」
差點被自己蠢死,什麼叫不想要,他超想要的。
手機里是沒有被裝定位的,這點北川秋可以肯定,在兌換身份之前,這手機他就在用了。
琴酒另外一個住所,也是差不多類型的小區,保密性很好,裝修還是眼熟的黑白灰三色,同樣沒有電視。
北川秋:「我要買電視。」
琴酒:「可以。」
北川秋:「所以那個手機……」
琴酒正在脫風衣,裡面穿著的是深灰色衣服,修身的款式勾勒出了他的好身材,肩膀寬厚,腰部勁窄,充滿了爆發力。
他把帽子也摘了下來,露出了如月光般的銀色頭髮,「我來定。」
北川秋完全沒辦法了。
他喪氣的躺在沙發上。
今天買的點心他一直都帶著,他撐起身體,把蛋糕盒子拆開,發現裡面的奶油化了。
北川秋瞬間被悲傷擊垮。
人怎麼可以不順成這樣。
去甜點店被人襲擊,根本就沒吃兩口,帶了這么半天奶油還化了。
都是因為車裡和屋子裡溫度太高了。
北川秋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一道陰影遮住了光線,北川秋抬起眼來看過去,看到了琴酒手裡拿著碘酒站在他面前,「起來。」
男人袖子挽到了手臂的位置,露出了結實的肌肉。
碘伏點在了北川秋的傷口上的時候,北川秋立馬就讓系統幫他屏蔽了痛覺。
從奢入儉難,他現在一點痛都不想忍了。
這種小到讓人忽略不計的傷口,如果換在琴酒身上,他都懶得處理。
不用管過幾天就好了。
但這個傷口出現在北川秋身上,就讓他有點難以忍受了。
他動作並不算輕,但北川秋始終沒有露出一丁點異樣的表情。
好像完全感覺不到。
從很久以前,琴酒就察覺到了這一點了,北川秋似乎對痛覺不敏感,或者說他感覺不到痛。
這個認知讓琴酒微微抿唇,他手上稍微用力了一下,「痛嗎?」
少年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猶豫了一下才回答,「痛。」
騙人。
他感覺不到痛。
男人神色冰冷,北川秋搞不清楚琴酒為什麼又不高興了,「……那不痛?」
琴酒已經幫他把耳朵包紮好了,沒有用那可笑的創可貼,用的紗布。
他的聲音帶著點嘲弄,「痛不痛自己不知道?」
北川秋:「……」
他要鬧了!
北川秋:「那要我怎麼回答!你想聽什麼?」
琴酒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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