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秋：「？」

這才是真正的謎語人。

謎語人滾出哥譚！！

北川秋擺爛的往後一趟，看著逆光站著的琴酒，屋子裡開的都是射燈，燈光從頭頂打下，把男人神色藏在陰影中。

他只能看到琴酒垂下的銀色長髮。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了，天馬上就要黑了，外面的燈光都已經亮了起來。

北川秋說道，「肚子餓了，我想吃東西。」

琴酒忽然問道，「自己受傷能感覺到嗎？」

北川秋：「……你這問題就像是在問我下雨會不會往家裡跑一樣，當然能感覺到了。」

琴酒似乎並不滿意這個回答，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走吧。」

北川秋麻利的爬起來，跟著琴酒一起出門。

「附近有什麼吃的？有沒有甜點吃？」

「我想吃點甜的。」

琴酒冷漠道，「沒有。」

因為想吃甜食出去被襲擊，今天還想吃甜點。

那是不可能的。

電梯下行。

黑色頭髮的少年靠著電梯，看起好像被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他抬眼看向琴酒，髮絲柔軟，皮膚白皙，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像被丟在路邊的小狗。

琴酒：「……明天可以。」

*

琴酒把北川秋的手機拿走了，就沒有還給他。

而是給了他一個新手機。

北川秋破罐子破摔的想，琴酒也不知道他的鎖屏密碼，要拿就拿。

他手機里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當了臥底。

通訊錄隨著電話卡被一起複製了過來。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家裡就多了一台電視，除了沒有零食之外，一切都還不錯。

琴酒出門之前和北川秋說，「不要獨自出門。」

男人已經穿戴整齊，黑色風衣格外挺闊，看起來沒有一絲褶皺，禮帽壓住了一部分銀色的頭髮，氣質冷冽。

屋子裡溫度是恆溫的，北川秋穿著棉質的白色T恤，下面穿的是淺灰色的寬鬆長褲，沒有穿鞋子，赤腳踩在地上。

他說道，「知道了。」

琴酒的眼神凝在了他的臉上，目光鋒銳。

北川秋立馬保證道，「我哪裡都不會去的。」

琴酒這才開門準備離開。

他剛剛邁出一步，袖子就被揪住了，琴酒回頭，看到了少年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袖子，黑色布料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皙。

北川秋：「回來記得給我帶蛋糕啊……不用蛋糕，其他東西也可以，我要吃甜食。」

琴酒的心情忽然變得愉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