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他們好不容易又能自由活動。兩人先湊到一起,商量去看「陳禾」時要帶什麼禮物,便聽旁人說,好友其實不是這個名字。不光這樣,他還是鄔少峰主的前任道侶。
司徒修:「……」酷啊兄弟。
安朗:「……」本以為我們都是單身,沒想到你偷偷已婚!
兩人入門的時候畢竟晚些,從前又不在玄州,對鄔少峰主曾經的道侶只是有所耳聞。再多一些的細節,便是半點兒不知了。
可想到「陳禾」——如今是「郁青」了——從前對此閉口不談、拜師那年甚至幾度提及離開天一宗後是何打算的樣子,兩人又能想到,其中一定有些內情。
他們對視一眼,司徒修還在踟躕,安朗已經說:「不管怎樣,他是咱們認得的那個人便是了!」
司徒修一笑。原先擔憂好友多想,如今看來,自己才是多想。
他點點頭:「對。也不知道陳兄……郁兄如今情況怎樣。」
安朗提議:「直接問問唄,反正現在也不限制咱們發符過去了。」
於是,一盞茶工夫後,知道自己應該給友人們報個信,可始終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郁青聽到了來自故交的關懷。
郁青深吸一口氣,回了張信符給他們:「是,只是這就說來話長了。」
既然如此,後頭的話自然要當面說。
三方相對,還是郁青先打破沉默,略帶赧然地和兩位好友賠罪,「我當時著實沒想過會再留下,原先只是想來再看一眼。」
「也是緣分。」司徒修勸他。猜到郁青更早之前離開此地一定是有隱情,他便並不提及過往,只說當下,「此番過來雖未見到少峰主,可看周遭這些,也知道他待你一定很是上心。」
安朗也說:「對!我們聽到的話里也說,鄔少峰主如今還是很看重你這個『徒弟』。能這麼講,定是他老人家對外擺明過態度。」
郁青笑了笑,輕聲說:「師尊的確是好人。」
至於其他的事,實在沒必要強求了。
三人說了一會兒,聽郁青無意中提起自己傷重後還不曾去過外間,安朗乾脆提議:「這多悶啊!正好我們來了,不如出去轉轉?」
司徒修心道,這說得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轉而又想,郁青既會不好意思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們二人,大約也會不願面對太清眾人的目光。可這並非長久之計,他總得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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