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解平是個有個性的,解平能和他上床、接吻,也能在這時候並不過問也不關心他到底叫什麼,解平溫柔地推開他壓在胸膛的雙臂,笑了笑問他:「吃不吃夜宵?」
解平還是沒變,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對家人以外的東西漠不關心,章紀昭可以無助,可以跌入谷底,但他已經不是那個未成年孩子了,他有搶奪愛的能力,他可以擠進家人的範疇,正如妻子丈夫不也是家人的一種嗎?
章紀昭水焯了西藍花和蘿蔔丁,和解平一起做了份番茄肉醬意面。
半夜三更,章紀昭從陌生又熟悉的胸膛上爬起,像精神病人發病,單手撐在解平耳側,紅髮垂落在身下人高挺的鼻樑與眼皮子底下,青年鄭重其事地介紹自己:「我叫章紀昭。」
解平看起來尤為睏倦,許是被頭髮搔得癢了,他才抬起眼皮,捏住章紀昭那撮搗亂的頭髮捋到後面去,最後才摟住青年溫熱的脊背隨便往懷裡一塞,嗓音沙啞:「章紀昭,這個點該睡覺了對嗎?」
章紀昭好半天才嗯出了一聲。
他想了半天的自我介紹,終究只說出了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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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平大美人時期把章紀昭迷死,現在大帥哥時期又把章紀昭迷死
誰一輩子都在當迷弟我不說
第8章 分手方式
翌日,曾廠長終於放鬆警惕,捨得結束長達一個月的考察期,約解平在廠長辦公室簽訂銷售代理合同,章紀昭陪同解平去,去程在副駕駛座上充當啞巴吉祥物,昏聵的神智好不容易甦醒過來。
迄今為止他的作用微乎其微,協助解平滲透的時間過長。
如果追求速度,一把刀架在廠長脖子上,藥有什麼蹊蹺自然水落石出,解平不可能不清楚,所以解平應該還身負其他任務,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讓保健藥廠停擺,暫停出售所有藥品。
當初大教堂被他們一把火全燒了,又出了人體變異事件,他們還出具任務報告明示藥有問題,既然藥有問題肯定不能再售賣,但一日輕保健品由第二大區最大的樂鴉集團控股,樂鴉每年光交的稅便占據第二大區15%左右的財政收入,這事聯邦政府沒法明面上主動管,只能由他們做壞人負責到底。
到了辦公室,慣例喝茶客套,章紀昭給兩人倒茶,活脫脫一個打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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