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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要找武大帥評理告狀,然而武大帥壓根沒見他,理由是忙著布兵控防,以監視豹子溝里的涼羌騎兵們的異動,沒空聽他訴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小事,嘿!

直氣的范林譯欲上表告武帥府毀他名譽,然而,信沒送出去,就又叫他追了回來。

無他,這等撲風捉影,對號入座的小事,即便上了表也動不到武帥府分毫,還會讓更多的人知道這齣小戲的存在,范林譯啞巴吃黃連,根本不敢經由他手的將小戲送進京,於是,只能縮在官棧里當鴕鳥,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

凌湙在街角一處的攤子上,竟看到了炸豆皮和炸豆渣餅,一鍋豆油擺在爐子上,不惜油的將切好的豆皮和做好的豆渣餅往裡放,一個油紙包里五六片豆皮吆喝五文錢,一塊豆渣餅竟賣到了八文,再配上萬能調味料,一時間整片街角上的食客都被這處小攤子吸引,紛紛領著孩子女人圍了過來。

武景同聞著飄香的豆渣餅,要拉著凌湙也去排隊,叫凌湙拒絕了。

凌湙在等武景同買東西的當口,移了腳步去看旁邊的木刀槍,北境民風彪悍,小孩子的玩具也都以木製刀兵為主,這些個擺出來的木刀槍為防會戳傷劃到人,做的都是鈍口,凌湙仔細拿了一把在手裡觀看,除了手中的重量不對,其餘細節方面,竟與鐵鑄的兵器差不離,可見做這個的木匠手工精巧且用心。

他正細觀案上的每一把木刀木槍,卻突聽旁邊的巷裡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那聲音細且驚恐,混在街上的人聲里不顯,再有巷裡燈光無法照及,雖能看出裡面站了人,卻瞧不真切發生了何事,凌湙皺眉凝目看去,卻叫賣木刀槍的老漢拽了拽,小聲勸道,「小公子別管閒事,那是於總旗在教訓他家娘子,等他打過這一陣就沒事了。」

說著搖了一下頭,嘴裡念道,「上個媳婦就叫他打沒了,這好容易撿了個不要錢的,又打,就天天懷疑他媳婦背著他勾搭別的男人,整天疑神疑鬼的,只要看到有人跟他媳婦說話,不管什麼事,問也不問就先伸手打一頓,那小娘子也是遭罪,遇上誰不好,非得遇上他,好好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娘子,生生叫他三天兩頭打的鼻青臉腫,哎,造孽哦!」

暗巷裡開始往外斷斷續續傳出哭聲和求饒聲,凌湙皺眉,拎著把木槍往裡走,順手掏了一塊小銀角子給了攤主,那攤主跟後頭哎哎了兩聲意圖阻止,卻眨眼就見臉冷的小公子站到了於總旗面前。

凌湙上下打量了下一身酒氣的男人,杵著木槍問他,「你叫什麼名字?做什麼要打自己的媳婦?」

那縮在牆根處的女人身形震動,埋著頭立時斷了哭聲,抱著胳膊就要往巷口外跑,卻叫擋在身側的男人一腳踢中腹部,嘴裡罵罵咧咧道,「跑什麼?心虛了?說,孩子是誰的?呵,你可真有本事,連這么小的公子也能勾搭上,我該怎麼誇你才好?怪不得整天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往街上跑,竟是指著攀高枝,離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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