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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叫他踢的悶哼出聲,卻仍埋了頭不敢抬,更一眼不敢往凌湙處看,拼命抱著肚子搖頭,聲若蚊蠅道,「沒有,沒有,我沒有,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我說過了,沒有別人,真的沒有別人……」

於總旗顯然不信,眼睛在凌湙身上打量,但見他手裡拿著把木槍,頓時氣極反笑,刷的一下抽了自己身側攜帶的配刀,刀尖直指凌湙,醉眼迷濛的狠聲道,「小子,你是不是她相好?說,你與她約在此處,是不是準備私奔?呵呵,算了,不說也罷,反正等我把你殺了,她想跑也跑不了。」

凌湙氣極反笑,正要斥他眼瞎胡說八道,卻見那一直埋了頭不吭聲的女人,突然撲到他的腳下,推了他往後去,嘴裡道,「快走,公子快走,他會殺了你的,公子,奴家謝謝你……」

於總旗本就在怒焰高熾中,一見這女人做態,當即炸了,舉著刀就直衝凌湙而來,嘴裡更大聲道,「我看你敢走?哼,想跑?那也得看我手裡的刀同不同意。」

巷內狹窄,只容兩人並肩,凌湙叫撲到他腿下的女人抱著腳,身形一時竟不能動,眼見於總旗的刀就要劈中他,凌湙再顧不得會傷到腳下的女人,當時就用力側踢,一腳先將女人揮至身後牆根處,自己則舉著手中的木槍,迎上於總旗砍過來的刀,只聽咣當一聲,他手裡的木槍就斷至兩截。

於總旗獰笑,腥紅了眼再次舉刀砍來,凌湙暗啜一聲晦氣,點著腳尖將落在地上的那截斷槍頭挑到另一手上,兩隻手各擒著一截斷槍,當了二節棍使的左右開弓,直往於總旗兩肋處戳,再助跑兩步登牆躍起,兜頭一棍子打中於總旗的腦袋,直將他打的眼冒金星,持不住手裡的配刀,晃悠悠的軟了身體,栽倒在地。

武景同買完豆渣餅,一回頭就不見了凌湙,正疑惑著,就聽旁邊的暗巷裡傳來打鬥聲,伸頭往裡一看,就見凌湙正一臉漆黑的在拍衣角,手中還攥著把斷掉的木槍,當時就驚訝的往裡跑來,邊跑邊道,「怎麼了?才將一下子怎麼就跟人打上了?」

凌湙呸了一聲,晦氣的直皺眉,「遇上個瘋子,偏要污我與他娘子有染,特娘的,怪不得沒人敢進來管閒事,就這逮誰咬誰的瘋狗,換了誰都得吐聲晦氣東西,什麼玩意?當人人見個女人就要勾搭似的,有病,居然還是個總旗,呸!」

武景同望了地上的人一眼,哦了一聲不在意道,「原來是他?」

凌湙摔了斷木槍,斜眼望過來,「怎麼說?」

武景同啃了一口炸的酥酥的豆渣餅,道,「他前個媳婦就是跟人跑了的,當然,也是他長年不善待人家,動不動拳腳相加的,那女人受不了,丟下孩子就跟人跑了,然後叫他帶人給抓了回來,一頓打沒收住,生生打死了。」

凌湙見他說的一臉不在意,冷聲問,「怎地?你是認為這東西打媳婦還打的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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