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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來運與其一擊交接,已知他手上功夫,獰笑著咬牙,「我人多勢眾,為何要獨斗?匹夫之勇,逞來作啥?你當我傻,兄弟們,殺。」

凌湙訓的這些人,第一課教的就是團結作戰,在單兵實力不強的時候,不受激就是最好的防護,所以,袁來運領著的這一支,從來不與人單斗。

那黑衣親衛叫袁來運的話氣的臉發青,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厚顏無恥,一時吼聲陣陣哇哇大叫,「你卑鄙,看老子削了你。」

雙方有來有往,黑衣親衛很快落了下風,胸前身後有刀痕過處,開始往外滲血,他也到了勉力支撐的地步,粗聲喘息之餘,扭頭往身後大喊,「少帥快走。」

凌湙單腿支著台面,小木魚助陣,「山間一老人誇我有慧根……道袍穿上身……原來這老人是仙上入凡塵,要帶我登天門……」

他難得這樣高興放縱,皮起來就沒收住,望著底下熱鬧的打鬥現場,他一邊念一邊覷眼觀察,見那絳紫貴衣公子既沒退,也沒有要參與其中相救護,就越發的想要逼一逼他,抽著間隙,對袁來運道,「絞陣,不留全屍。」

刀營的刀陣有馬助力,威力自然強悍,可一但失了馬就不打了?當然不是,那落地後的刀陣就要靠互相配合,刀頭當尖,刀兵為盾,左右皆攻防,刀尾割人頭,同理,用在整個步兵陣中,弱化刀頭刀尾的互相支應,改一往無前為車齒絞盤,八人為一小陣,十五人為一大陣,小陣在中間,大陣圍闊於外,鬥勇時大陣一擊而走,小陣刀槍齊出,如此接力間而不歇,是為絞陣。

而絞陣一出,如五馬分屍,死傷者往往無拼接的可能。

那絳紫貴公子這下再也不能靜看觀望了,在黑衣親衛險避過前胸遞來的刀,眼看就要撞上後背心處的槍時,他一挑馬背,拍了刀就衝進了陣中,「什麼絞陣,叫本公子試試。」

凌湙木魚沒停,跟戰陣中的催戰鼓一樣,聲音清泠泠的傳進袁來運耳里,「留活口。」

這邊響動很快招了一圈人圍觀,蛇爺從鍋里給凌湙撈了塊鹹肉骨頭,問,「爺吃麼?」

凌湙一手敲木魚,一手接了骨頭啃,身上玉色錦袍叫夜光襯的真跟道童下了凡塵,沾了煙氣,頑劣不知愁,兇殘不自知,活活一被人供著的小祖宗樣。

他邊啃骨頭還要指點下方兵陣,「外圈太散了,後背既然交託給了內圈的戰友,就不要怕被誤傷戳死,先有了慫意護命之舉,後面還怎麼絞敵?貼緊內圈,肩距保持自由活動就行。」

這批兵丁選進的時候就是候補,相比頭一批按尺挑進的人選,凌湙基本沒親自帶過,都交給了麼雞和袁來運,整體而言,他們只是勉強合格,尚達不到凌湙的精兵要求,但不滿歸不滿,既投了他,凌湙當然要花時間歸整,故而,此機也算是他做為頭領的點撥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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