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嘛,有免費的靶子,當然機不可失。
果然,他一開口,底下鬆散的陣隊立馬有了調整,袁來運憋著氣領頭外圈,聲震周圍,「都聽到了沒有?縮圈,看緊左右,擊後撤,下位補上。」
麼雞也撈了塊骨頭蹲邊上啃,邊啃邊問,「爺,怎不叫我們上?一氣捉了咱還能繼續開宴呢!」
凌湙手叫蛇爺逮了正擦著,他邊看邊道,「不正在開麼?這武陣表演不比你們原本想安排的真實有看頭?反正,我當新增節目看了,嗯,挺有意思的。」
麼雞愣了一下猛拍手,「對啊,這表演,真比我們原來安排的有意思,還是爺會找樂趣,這兩人,就是主動送上門來給爺當樂子耍,賀您生辰的吧!」
兩人對話險些沒叫陣中,傷了的黑衣親兵氣死,他喘息著與自己的主子背貼背,咬牙噴出一口血沫,「少帥,他們真是欺人太甚,放個信煙,叫兄弟們來?」
那少帥正覺得這絞陣有意思,總覺得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不同於當時一瞥的不屑,當真身處這方絞陣中時,那感覺處處危機,身不能顧,他現在還能應付,也是看出了這支隊的兵員素質,都是一群剛訓了沒多久的新丁。
可即便如此,當凌湙出口調整後,這些新丁在陣型上也有了變化,外圈與內圈配合更緊密,刀槍林裡間隙不斷,還要防備腰部偷襲,一下子就讓他左右支拙了起來。
凌湙的話讓他不再堅持,點頭對身邊的親兵道,「放信煙,你撐著些,別叫他們捉了。」
那黑衣親兵狠狠抹了把嘴角的血,掏了信煙點頭,「是,少帥放心,屬下就是死,也定不會叫人捉了羞辱。」
凌湙一直在注意著底下的二人,見著那黑衣人手中的東西,敲木魚的小錘直接飛了過去,一把將那黑衣親衛給砸的跪了下去,袁來運立刻舉刀迫喉,瞬間生擒了他。
麼雞趕上前撿了信煙遞給凌湙,凌湙望著陣中的貴公子笑,「有幫手啊?害,瞧這事鬧的,你們不是來給本公子賀生辰的?怎還在後面埋伏人呢!」
那被刀槍林逼的顧不上屬下的絳紫公子一咬牙,「我乃北御三州的武大帥之子武景同,貴門何人?為何在此?」
他一報出名號,袁來運連同周邊的兵士們,都不由自主的停了手,麼雞蹭一下站了起來,衝著張望等待示下的袁來運就道,「你停什麼手,主子叫你停了麼?」
袁來運張了張嘴,澀聲道,「他、他說他是武景同。」北境少帥武景同。
麼雞摔了骨頭,「所以呢?你就可以背棄主令,不聽指派?主子前頭是怎麼吩咐的,你重複一遍!」
袁來運這下子沒了話,眼光觸到了凌湙冷淡下來的目光,瞬間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他又不自覺的開始趨利避害了。
北御三州的武大帥名望太高了,連同他的小兒子武景同,都是享譽大徵的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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