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強硬一點,早一點終結這場比賽,是不是就還來得及。
所以,還是他太懦弱了,對吧。
這麼懦弱,就算得到了,總有一天也會失去。
呵。
郁聞安脫下聖潔的、令人敬畏的祭司長袍,只留下一條寬鬆的白紗長褲,他坐上治療台,冰冷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嘶」了一聲,眉間微皺。
用於鎮定的治療台調到了最低溫,很冷,冷得叫人發顫。
他扶起酒時,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埋入她的懷中,冷光照在他那缺乏光照的皮膚上,泛出一層柔白的光暈。
在嚮導給哨兵疏導的過程中,接觸面積越大,接觸越親密,效果越好。
郁聞安指尖顫抖著,尋找到她上衣的拉鏈開口。
未經人事的祭司大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既不光明、也不正當,他緊張地喉嚨發乾,呼吸亂顫,露出來的肌膚更是白裡透紅,像從熱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他們已經結締過,只有他能幫她了。
抱著這樣的信念,郁聞安膽子大了些,一鼓作氣,將拉鏈拉到底部。
看到她裡面還有一件短袖作訓服,他壯起來的膽子險些漏氣,小心翼翼地掀起她的衣角,看到裡面大片的肌膚,他又趕緊放下。
再脫,他實在沒有這個膽量。
他按住她的後腦勺,與她額頭相貼。
毫無反應。
郁聞安知道的,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只能他來主動了。
自從和酒時建立起奇怪的疏導關係後,他再沒有主動凝結過精神觸鬚,因為他的觸鬚一直不太聽話,甚至有些攻擊性,他總怕會傷到她。
但眼下,酒時的精神海被黑氣籠罩,她也沒有屏障,傷到她的可能性不太大。
酒時的前額葉傳出鈍痛,像被鋼筋刺穿了一樣。
她的臉頰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遍布全身的疼痛再度復甦。
但這一次,她不再是黑暗中漂浮的羽毛,她的身體落入大地,眼前出現了微弱的光亮。
滾燙的溫度從頭頂淋下,痛苦一點一點被灼燒蠶食,只剩下難捱的炙烤。
好熱。
快要燒焦了。
這裡就是地獄嗎,要用火焰來懲罰生平好吃懶做的靈魂。
酒時在煎熬中睜開眼,模糊的面龐浮現在眼前,她認不出來,於是用手撫摸:「你是誰?」
她聽不見聲音,也看不清人,當手心摸索著覆上對方的後頸,細碎的發尾蹭入手掌,她隱隱有些猜測:「郁聞安?」
手心再往上,是半扎收束的短髮尾,還有皮筋。
這下,她確定抱著她的人是郁聞安。
酒時艱難地喘著氣,她不喜歡這種被架在火上烤的乾熱痛感,用盡力氣推開了貼得很近的人。
她看見他的嘴部有些開合的動作,缺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手心觸到一片濕熱的肌膚,酒時才知道這人沒穿衣服。
還好,她還穿著。
不過郁聞安好像不準備繼續,而是鬆開了圈住她的手,像是要離開。
這可不行。
她的聽力和視覺還沒有完全恢復。
「你做什麼。」酒時扣住他逃離的手,「治療還沒有結束。」
聽不到他說話,她有些煩躁,但並不代表她會讓著場治療中止。
疼痛化作細細密密的刺痛,一點一點地撩撥著理智,酒時單手攀上溫暖的肩膀,低頭迷戀地感受他身上的氣味。
郁聞安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手指沿著他的脖頸往上,最終來到唇邊,酒時的拇指用力按住他溫軟的唇,緩緩摩挲,確認他不會跑掉後,她義無反顧地吻了上去。
溫暖的、陽光草木的氣息,她很喜歡。
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沒有一處縫隙,酒時無休無止地侵略郁聞安的領地,讓兩個人的理智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她恢復了聽覺,聽到了郁聞安難以壓抑的呼吸,便給了他喘息的機會。
「如果你還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再進一步,我沒關係的。」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魅惑得要命。
這簡直就是告訴酒時:他,任他侵略。
偏偏這個時候的酒時,自制力差得不行。
她坐在郁聞安的大腿上,沒有受傷的手撐在他的胸口,要求他:「幫我脫。」
郁聞安得到了她的許可,動作溫柔小心,避開了她受傷的胳膊,徹底打開了關係禁區的大門。
在被她擁有的那一刻,他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他是她的專屬嚮導,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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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室外的燈由綠色轉為紅色。
郁聞安衣冠整齊地走出大門,迎面而來的就是指揮官的問候:「酒,酒時同學,她沒事兒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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